邊久眼前亮，直勾勾盯著秦啟然看，“你信我。”
當時他和翟瑩說這件事，翟瑩也是不信的。後來商靳俞解釋才不懷疑。
“為什麼不相信。”秦啟然反問。
邊久輕聲笑了，餘光斜睨清塵，“你相信我嗎。”
清塵沒有回答邊久，面色溫度越來越低，“如果機關島的機關都是活得，你們不要下去。”
解申明沉著臉，“清塵，你是不是見過活得機關？”
“見過。”兩個字脫口而出連猶豫都沒有，擲地有聲。
清塵滿臉嚴肅，不只是她見過秦啟然同樣見過，所以邊久說機關島機關是活得，他們沒理由不相信。
邊久笑的更濃了，不恥下問，“機關術怎麼樣才能活起來。”
機關是創造者一生心血，能創造出來都不容易，更別說賦有靈魂。
“每個‘存活’的機關術最起碼要上百年。”清塵眸光陰沉，希望商靳俞帶領楚笑微他們去安全地方。
話音落下，空間再次陷入寧靜之中。
丘子軒思索半天，微微側頭看著秦啟然，“無雙有靈魂嗎？”
“它有，只是我沒見過。”清塵冷冷答覆。
丘子軒淺淺笑了，並不意外這個答案，“清塵，我感覺你很討厭無雙之心。”
不是感覺！清塵對無雙確實算不上喜愛，因為無雙招惹太多是非。
可無雙之心偏偏是清家傳家寶，是清塵貼身之物。
要說完全沒感情也不可能，清塵面色冷冽，“你想知道無雙秘密嗎。”
丘子軒沉默搖搖頭，他已經不想知道。這輩子得不到就不要去肖想，況且見識過這麼多機關，他也清楚自己的分量。
活得機關術，他這輩子只能見卻不能創造，因為創造不出來。
秦啟然和清塵確實凌駕在他之上，輸的徹徹底底。
清塵抿起唇角，美眸凌厲看向解家師徒，“你們呢。”
“我也不想知道了，當時對你們下手就是想破解機關術。”解申明手指撓撓臉頰，眼角皺紋都是湊在一起的。
不好意思中有幾分失落，“人外有人，我沒有資格知道。”
解申明都這樣說了，解松泉和解有為沉默更厲害。
解有為撇撇嘴，師傅為機關奉獻幾十年，中間做了不少錯事就是想得到機關。
如今無雙秘密就擺在眼裡，只要他說想知道清塵不會隱瞞。
算了，解有為看著解申明苦笑樣子，心裡莫名不是滋味。
解松泉溫柔安慰，“師傅，其實你在機關術裡面已經算厲害的。”如果沒碰見秦啟然這樣頂尖人才，根本不會被打擊成這樣。
“沒事，我這麼大年齡有啥想不開。”解申明壓下苦澀，正色看向解松泉和解有為，“你們兩個不用闖了，我怕東方軒和洛誠衝動，你們留在上面看住他們。”
“師兄一個人就行，我又不會扯後腿。”解有為不情願道。
邊久語氣悠然，“會不會扯後腿真說不準，我當時就以為不會扯後腿。”結果下場可慘了。
無數具屍體就差再多一具，反正那個時候半個月不想碰機關術。
“少說兩句，都儲存體力休息吧。”丘子軒縹緲提醒，免得清塵又要擔心楚笑微和梁玉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