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奇怪的是,自己進來這麼久還是毫髮無損,竹染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到了第七日,先洗完澡的小九蔫蔫的趴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從剛認識到結婚之夜都疼她寵她的夫君,突然就冷落她了。
就在她悶悶不樂的時候,竹染卻掀帳而入,直接從後面覆蓋住她。
玉映照例閉上眼睛。
小九欣喜的想轉過身,卻被竹染阻止。
“夫君,我想看著你。”小九難耐的說道。
“可我想試一試這樣的方式,可以嗎?”竹染的話聽起來像是詢問,可身體卻沒給小九任何選擇的機會。
小九隻好承受著,床又吱呀響起,受了痛的小九起初還哀聲求饒,後來適應了又咿咿呀呀起來,竹染則依舊不出一聲。
可憐玉映,又不是木頭人,也與閔序有那麼點中意之處,若說一點感覺也沒有,那也不可能。
好在她現在本就是虛幻之體,雖內心亂動,但也僅如此。
煎熬了一段時間之後,她聽見小九終於翻身成功,過了一會兒小九突然說道:“夫君,你的手遮著我的臉了。”
但竹染並未回答,只一味的攫取。
“夫君是不想看著小九的臉麼?難道小九容貌醜陋?”小九冷不丁的又問了一句。
這一句,讓玉映的心臟沒由來的一跳。
這沒由來的慌亂讓她鼓起勇氣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隱隱約約間,只見床上兩人腰間遮著床單,小九仰躺著,她姣好的臉龐被竹染修長的手掌覆蓋著。
像極了閔序床笫之間時對她那樣。
“夫君?”小九堅持的問道。
“沒有。”竹染終於還是鬆開了手,但他卻抱著小九突然坐起,並將她的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
這樣,就看不到小九的臉了。
他如波濤洶湧的大海,她似海中一弱小孤舟,被他顛的沉下去又浮上來……
此時的玉映有一種預感,竹染把小九當做了其他人,比如慕嬋。
他思著慕嬋,卻不知什麼原因不能擁有,便用小九做替身,所以才遮住她的臉。
如果竹染是這樣,那閔序呢?
她並不知閔序的過去,是否,她也是他朝思暮想卻不能擁有之人?
還是,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恍惚之間,綿長的響聲終於停止。
小九依舊昏睡過去,竹染如上次一樣煉藥,然後飛去慕嬋身邊將藥給她。
如此往復三四次後,玉映得出結論,竹染與小九歡好就是為了透過靈脩提高自身修為煉藥,每隔七日是為了不過度開採,長久利用。
而小九,應該是本身體質也非常特殊,否則身為燭陰的竹染也不會專門選上她這種剛修成人形不久靈力低微的精怪。
只是不知他為何不用強制手段,卻偏偏要與小九成親。
可憐的小九,並不知道自己累的睡著後心愛的夫君都去做了什麼,但她卻覺得自己一次比一次虛弱,她以為是自己身體的原因,也不好意思說,怕讓竹染不開心,只暗暗調養。
後來又行了三四次,到了第八次竹染帶著藥珠去見慕嬋時,慕嬋卻沒有等他,來的是她的貼身侍女。
“你家小姐為何沒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竹染緊張的問道。
侍女搖了搖頭:“小姐安好,並未有事,不能前來是因冥司寧鈞少君前來求親了,小姐不日將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