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的光柱就連萬千米外的島嶼都能清晰可見,
「你說什麼 ? 那道曾經毀滅過g5的恐怖光柱又出現了 ? 在那裡 ? 」戰國聽著電話從對面傳來的聲音冷汗直流。
上一次這種恐怖的未知力量降臨直接將g5海域如同上帝擦拭自己傢俱一樣重新擦試了一遍。
至今戰國都還記得曾經看到的那張照片。
聽著電話蟲對面的海軍報的位置,戰國手裡停頓了下鋼筆直接掉到了地上。
那裡不是那個世界政府逃犯遇襲的地方不遠,這道光柱不會是衝白鬍子海賊團去的吧 ?
「等光柱結束,第一時間確認是否留有任何蛛絲馬跡,就連一塊漂流的木頭任何的人制品都一樣。」
戰國只能從內心祈禱,這樣毀天滅地的力量直接將白團徹底從歷史中抹去,
不然他們與世界政府將會迎來舊時代兩大怪物的怒火,這就不是插科打混就可以矇混過去了。
這會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畫面回到了還在高移動的拉普達,庫頁島上的建築大部份都在衝擊波與拉普達的高運轉中損毀了,
像極了地牛翻身後的慘況,也幸好景陽一直有在未雨綢繆這樣的\"天災\"或者是\"人禍\",才沒有釀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拉普達已經離光柱越來越遠了,景陽卻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如此高負荷高強度的移動拉普達已經對景陽的身心靈造成了很大的負擔。
「哥 ! 我們安全了,停下來吧 ! 」羅賓一臉擔憂的看向自己大哥。
景陽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臉色憋的通紅青筋暴露猙獰的嚇人。
不是景陽不想回答,而是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回答。
這種恐怖的衛星軌道炮還是天基武器,常理來說需要累積的能量是天文之數短時間內不太可能會有第二次生,
但是景陽不敢拿島上這麼親人朋友子民去賭那一份僥倖,就算只有1%的可能性,景陽也要儘可能的杜絕在生前。
高移動的天空群島上,除了海族的精銳戰士可以活動自如以外也只有白團幹部以上的成員可以來去自由。
此時的紐蓋特臉色已經黑到了極致,暴怒的情緒寫在臉上手裡甚至若有似無的爆出黑色閃電般的霸王色霸氣。
他自問出海以來,從未乾過有傷天和,虧損陰德乃至搜刮民脂民膏的損事,
一直以來他與景陽或者說表面的景陽,都儘量保持一種以和為貴的方式在與這些蠅營狗苟相處。
結果呢 ? 自己還天天嘲笑,覺得景陽所在之籌謀皆是杞人憂天 ?
原來自己才是那個一廂情願的小丑。
好啊 ! 感情好啊 ! 一直以來自己都在勸這個不是親弟弟親似親弟弟的景陽放下曾經的仇恨,都已經遁入天空中隱秘的桃花源,還有這麼多無法割捨的羈絆,不要再冒更大險,讓更多人陷進去。
可現在呢 ? 若是哪一天景陽不在,自己與白團能承受住這樣的天災級別的恐怖 ?
他們一沒傷天二沒害理,用這樣的武器去打革命軍紐蓋特都覺得情有可原,但是這樣的要置他們於死地。
呵呵,不好意思不奉陪了,你能來這種天災級別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