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は見ている。世界の始まりも。
大海在看著,這個世界的開始。
海は知っている。世界の終わりも。
大海也知道,這個世界的終點。
だからいざなう。進むべき道へと。
所以他邀請的方向,是前進的道路。
だから導く。正しい世界へ。
所以它指引的方向,是正義的世界。
痛み、苦しみ、包み込んでくれる。
疼痛,苦難,都為我包容。
大きくやさしく、包んでくれる。
寬闊的包容,為我包容。
海は見ている。世界の始まりも。
大海在看著,這個世界的開始。
海は知っている。世界の終わりも。
大海也知道,這個世界的終點。
もしも自分が消えたとしても
哪怕我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全て知っている海の導き
所有人都會知道,大海的指引。
.恐れてはいけない。あなたがいるから。
不用恐慌,還有我們會在。
怯えてはいけない。仲間も待つから。
不必膽怯,夥伴們都在等待。
進まねばならない。青きその先へ
勇往直前,那蔚藍的遠方。」
兄弟二人靜靜的聽完澤法一個人的呢喃,兩人什麼都沒有說緩緩地走到這個老人旁邊。
未經他人苦,莫勸人向善。
若經他人苦,你未必我善。
這是景陽對著個老頭的心聲,永遠都不會說出口的心聲。
「老爺子,喝酒 ! 」景陽將蘭姆酒甩到了澤法面前,後者伸手接住。
「咕咕咕咕~ 哈 ! 好久啊 ! 好酒 ! 」澤法仰天嘆道。
其實景陽與其他人都知道眼前這個老人一直在逃避著,或者說不想面對。
不知道是因為景陽的存在而導致歷史改變,澤法並沒有向前時空那樣踏上絕路,用命拼出絕戶計。
而是像曾經在海軍時退居二線那樣,從不參與一線戰鬥。
景陽不會勉強於他,大家也都識趣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那些倒在戰場上,沾滿血汙的白色披風,還有那麼多死不瞑目的正義,無不是在衝擊澤法的內心。
其實露露西亞剛爆戰爭之時,老人便在拉普達的角落靜靜地觀察著。
庫贊僥倖離開,還有薩卡斯基的敗逃若有似無的都有這個老人的身影,兄弟二人也似乎有所察覺,也可能單純就是沒弄死,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