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到底給澤法老師下了什麼藥,這可是兩百多萬貝里 ! 你知道這是老師多少個月存下來的積蓄嗎 ? 」庫贊在旁邊訝異的看著費拉卡斯,時不時拿拳頭敲兩下,時不時拿不知道哪裡來的鐵棍戳戳不理會他的費拉卡斯。
「你是澤法老爺子交代的那個學生是吧 ! 你小子好好珍惜這次機會啊 ! 我記得上一次那鐵公雞放血的時候,還是結婚的時候呢 ! 我跟你說,那時候宴請大家的時候臉那叫一個搞笑,明明就是臭臉卻還要強顏歡笑,哈哈哈哈 」也不管自顧自的說著陳年往事的鐵匠大叔,費拉卡斯依舊是那個沉思者模樣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歪 ! 聽得見我說話嗎 ? 歪 ? 」庫贊直接將臉湊到費拉卡斯面前。
今天的費拉卡斯自從從教官樓走出來時整個人就不對勁,一路走過來也只有庫贊一個人自言自語讓他好不習慣。
「歪 ! 噗 」費拉卡斯一個拳頭,直接告訴對方他活的好好的。
「費拉卡斯,今天我們兩個必須分一個你死我活 ! 」庫贊像個炸了毛的貓直接撲了過去。
「老闆,錢給你放這了,到時候武器好了再麻煩你老人家通知我一下 ! 」
「歐了 ! 」從鐵匠車間裡傳來準確的恢復,費拉卡斯又恢復成原本那猴子一樣的個性。
「切,連澤法老頭子都抓不到我,就憑你 ? 你還是吃我的尾氣吧 ! 噗 ! 」正好來了感覺,費拉卡斯直接一個氮氣填充讓庫贊整個火氣值爆滿。
兩個活寶一樣的存在,就這樣一路從教官樓打鬧回了露營地。
「費拉卡斯,能不能別擺弄你那斧頭了,白天在玩不行嗎 ? 」庫贊睡眼惺忪的看著斜上方的上鋪,兩柄亮晃晃的斧頭高低拋接的那叫一個節奏正確。
費拉卡斯看了看另外兩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同儕,果斷拎著兩柄斧子跳下床離開了帳篷區。
月色是那樣的美好,彷彿心中心心念念之人就在旁邊一樣。
「嗖 ! 」男孩一個用力,手中的斧頭迅雷不及掩耳的度直接定在靶子上面。
「以殺正道 ! 」時間彷彿回溯到那時,老師與學生所說的話語。
「以殺正道 ? 」這句話從以"不殺"為名的前海軍大將口裡說出來是那麼沒有可信度呢 ?
「對,就是以殺正道 」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老頭子你從不練刀劍,只修體魄的原因嗎 ? 」費拉卡斯問道。
「碰 哎呦 ! 我說的難道有錯嗎 ? 這也要打我 ! 」費拉卡斯的頭上的包已經包上加包,包上再加包了。
「不要打斷我 ! 以殺正道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殺只能殺更強者,曾經和之國的那位劍聖就是以無敵之念,從底層一直殺到天穹,就連上上代海軍大將都在其刀芒下鎩羽而歸 ! 」
「其刀甚至沾染了龍的血液,才在世間流傳出黑刀的傳說 ! 」澤法朗朗上口的說著。
「所以說,如果我想要把我的斧頭練就到那樣的境界,也唯有此路 ? 」費拉卡斯看著手中的木柄斧頭說道。
「這也僅僅是個流傳出來的傳說,至今除了那個現在出沒在東海的世界第一劍外,沒有人窺探到黑刀的真實練就方式。」澤法沉聲說道。
「這是一條非常艱難的路,也是一條從來都沒有人走過的路。」澤法看著眼前的男孩。
「老頭子,我會走出屬於我的路的 」
「嗖 」又是一聲破空,下一瞬間木頭靶子直接被斧頭砸了個粉碎。
男孩勾了勾手,用衣服中的絲線構成的機關將斧頭收了回來。
「嗖 」
「嗖」寧靜的夜晚彷彿只剩下斧頭的聲音。
「所以你是說,那個叫做費拉卡斯也就是你撿回來的孤兒,真的成功練就出黑斧了 ? 」景陽打斷了女孩的故事問道。
「我不知道。」奧爾維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