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其實對三大爺觀感還行。畢竟是讀書人,有些事還不好意思乾的那麼直接。
雖然小氣摳門,愛沾一些小便宜,但是至少有底線。
有些事老頭還是不屑於做的。
前兩天僅僅為了一聲“傻柱”,何雨柱就踢了三大爺兩下腳踏車,估計把他心疼壞了。
雖然是當時正名的無奈之舉,但是用在三大爺身上,還是有些過了。
說到底,三大爺也不過是一個沒什麼出息的老實人。
就連在院裡管個事,還僅僅是和三大爺。
只能在易中海和劉海中後面跟著起起鬨罷了。
一頓火腿燉白菜,準能把三大爺的氣給消了。
反正雨水也不在家,自己也吃不完,放著河水不洗船,何必呢!
“等你啊,三大爺!”何雨柱揚了揚手裡的網兜飯盒,笑著說道。
“馬上!馬上!吃你小子一次有多難,你知道嗎!我還不得抓點緊啊。”三大爺眉眼之間彷彿都笑出花了。
那可是火腿!
此味只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何雨柱揹著手,提溜歇網兜飯盒,笑容滿面地進了中院。
棒梗站在自己家門口,手裡舉著一個大包子,挑釁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目不斜視,絲毫就不搭理棒梗,昂挺胸從棒梗身邊經過。
棒梗手舉著包子,站在家門口,都快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到何雨柱回家,目的就是在於在何雨柱面前顯擺顯擺。
誰知道何雨柱一句也不問,徑直回了家。
這就好像俏媚眼做給了瞎子看,又像是一拳砸到了空處。
“有什麼啊!沒有了張屠戶,我們就得吃渾腦豬?小爺不是一樣吃包子!”棒梗在身後冷笑著說道。
三大爺手裡拎著小半瓶子瀘州二曲,穿過了月亮門,進入了中院。
一進院就看到棒梗用力咬下一口包子,狠狠地咀嚼,好像要把包子當成某一個人似的。
“呦,棒梗,吃上包子了?柱子叔給你帶的?”三大爺心裡高興,笑眯眯地說道。
“柱子是誰啊?沒聽說過!這包子是我媽給我帶的。”棒梗黑著臉說道。
“嗨!要說你媽掙這幾個包子還真辛苦。”三大爺嘆了口氣說道。
秦淮茹剛進中院,就聽到了棒梗和三大爺對話,聽到三大爺說“真辛苦”時,臉上騰的就紅了。
“三大爺,您這是怎麼說話呢?”秦淮茹滿臉不悅,拉著棒梗就進了屋。
三大爺一愣,委屈地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話兒說得,我這又說錯話了?”
沒有人理他。
三大爺搖了搖頭,朝著何雨柱家走了過去。
呲啦!
熱鍋涼油,火腿滑入,登時香氣瀰漫開來。整個中院都是香味。
“呵!還真香!”三大爺將瀘州二曲放在了桌子上,使勁地抽著鼻子說道。
“這是誰家,怎麼這麼香啊!”一大媽拉開窗簾,朝院子裡張望。
“柱子唄!還能有誰?咱們院也就他能搗鼓來些稀罕的玩意了。”一大爺頭也不抬地說道。
“許大茂不也能搗鼓東西嗎。”一大媽不服氣地說道。
“可是他不會做啊。”一大爺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