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近幾天還來了親戚,
並且還有那麼一點兒似乎要打算常住在我們家的意思,客人不喜歡貓毛,
所以我就只能把它暫時地託付給你了,不然你以為我想的啊?”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你是姐你說什麼都對。哎對了,姐、你知道嗎?明天趙家就要跟葉家聯姻了,排面兒挺大的,據說全省的人物都過來了,剩下的還有幾個外國佬在哪兒全程影片祝賀,
反正估計是要昭告全天下的節奏了。
唉,姐……
說起來那個葉家的小姐好像也是跟你一個姓的人吧?叫葉什麼來著?哦哦對……
葉翩然吧?聽著挺文藝的一個名,不過人家馬上就要嫁進豪門了,肯定比你一個打工仔的命要好的多了吧?”
趙家嗎?原來如此。
葉輕歌輕輕一笑,不知道為什麼,鄭小成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他還沒預感完呢,就聽到葉輕歌刻板又認真地問他說
“喂,什麼情況?你怎麼知道明天會有婚禮的?你有辦法能混進去?”
鄭小成聽到這兒絲毫就不樂意了,拍拍胸脯一臉豪氣地說
“那怎麼能叫混進去呢,我
可是正兒八經有證的人,再說了、明天也不是人家的婚禮,也就只是個訂婚典禮而已,據說要等那幾個遠在異國他鄉的外國佬來了之後再繼續進行正經的儀式吧?”
葉輕歌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在心裡笑了笑,喃喃地小聲兒說了句
“訂婚典禮嗎?也行
反正足夠了。”
鄭小成一個哆嗦,拿著頂替了他爸爸的那張入場券,心裡一個激靈,果然,沒過多久他就聽到葉輕歌笑著說了句
“葉翩然,我欺負你的時候到了。”
第二天兩家的訂婚典禮如約舉行,規模盛大,訂了婚就是圈兒內彼此大家夥兒都知道了,
所以也就跟著意外的盛大,站在化妝間的新郎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帶著金邊兒眼鏡,看起來讀數要有好幾百度了,肯定不是平光的就是了。
此時這位趙家的獨生子……
正愁眉不展、一臉疲憊的交代著各種事宜,看上去身形
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狼狽。
葉輕歌敏銳地捕捉到了,這根本不像是娶到自己心愛的人的樣子,反而像是被趕鴨子上架、刻意安排過的,這麼想著,再乍一看,隱約可以現、這位新郎的西裝上褶皺並不明顯、但肯定是逃不掉葉輕歌的眼睛,事已至此的倉促、過盡千帆的無奈……
這麼想來還真挺有意思的,真被葉輕歌自己個兒給猜對了,這位獨苗兒公子哥兒還真是被人下了套兒進來的啊?也是,套就被套了唄,還套給了這麼一個女的,這次下半輩子啊……
葉輕歌設身處地地想想、自己都跟著這位趙家的獨生子感到悲哀。
趙良似乎是也看到了她,抿了抿嘴角,覺得似乎是自己在哪兒裡見過葉輕歌,因為自己這些年一直在國外,
所以對自己見過的幾個亞洲人面孔就顯得格外熟悉、格外地印象深刻。
但是他搖了搖頭,這個一直在盯著自己看的人、跟自己是沒有交集的,不然自己不可能連她姓什麼、叫什麼都分不清,或者是不清楚……
“趙先生,恭喜啊、新婚大喜。”趙良還沒想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見過這位漂亮的、介於女人和女孩兒之間的這位姑娘,但是回過神來的時候、這位姑娘已經率先地選擇開了口,趙良在心底苦笑了一聲,一邊兒應酬著點點頭,一邊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了,說什麼?說我沒見過你、但還是覺得你很眼熟?這種浪蕩子的做派,絕對絕對不會是咱們“海龜。”趙博士的風格,他做不來這種事的。
這是不等趙良斟酌好的話脫口而出,葉輕歌這邊兒又好暇以整地說出了第二句
“今天是趙先生的訂婚典禮,不過不好意思了,待會兒我可能要失態了,說不定還會‘不經意’然後間接地破壞一下您的姻緣,所以在這兒先跟您道個歉,還請您一會兒不要見怪才好呢。”
趙良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說這個,一時間下意識地問她說
“破壞姻緣?姑娘為什麼會失態?”
葉輕歌笑了笑,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十分地真誠
“不好意思,也許是我胡說八道了吧?我這人酒量小,基本上是抿幾杯雞尾酒就倒,喝醉了之後、還不起還會撒酒瘋呢……
上一次聚會在外面喝醉的時候,朋友把我送回家之後,第二天早上見到我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呢。”
趙良有些意外,意外她解釋的這麼細、意外
居然只是這麼一個結果,但他沒有表露出來,
最後也只是笑了笑,示意葉輕歌可以隨意、自己並不建議,兩人又相談了好一會兒才各自離開,司雙棲因為上午的時候還有個公司的例會推不掉,
所以自家小兒的訂婚儀式來的未免也就晚了些,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副畫面……
他那個所謂的“妻子。”,不知道是怎麼混進來的,躲在化妝間角落的陰影裡,正在抱著胳膊、跟一旁英俊帥氣的新郎官、自己的小兒——趙良,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