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臉都劃爛了,說是血肉模糊。我家老爺子嚇壞了,現在還在家裡不敢出來呢!”
大媽擺了擺手,表示不堪入目。
“法醫出來了。”
這時,有人喊道。
記者隨後又擁上前。
“死者,是一名女性,十六七歲左右。大家散了吧,警方還要大範圍搜尋採集,希望大家配合。”
法醫說完,走進了警戒線內。
眾人失望,但仍舊張望。
“我想事突然,現在警方還未的出結論,我臺會繼續跟蹤報。”記者說完,廣告就來了。
“黎明公園?舒夏……”林書楊突然想到了什麼。
舒夏伸出手,示意林書楊不要說出口,畢竟人多嘴雜。
然後又示意林書楊一起離開奶茶店。
……
事故現場,顧晨跟著哥哥顧陽穿,過警戒線,這時的樹林裡,彷彿還能聞到血腥味。
“小軍,過來說說情況。”顧陽招了招手。
“是,隊長。”
正在採集的隊伍裡,出來了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平頭。
“死者,女性,身高一米六左右,體重四十三公斤左右,十六七歲的樣子。”
“整個面部被劃傷,無法看清模樣,正在提取dna鑑定身份。死者雙手被砍下,所用利器應該是市裡可以買到的菜刀。”
“因為傷口部位受損不均勻,而且斷斷續續。脖子上有勒痕,屬於機械性窒息死亡。這裡並沒有掙扎的痕跡,說明不是第一案現場。”
小軍娓娓道來。
顧陽聽完皺了皺眉頭,撥出長長的一口氣。
剛想說些什麼,身旁的顧晨說話了。
心想這小子終於說話了,把他從美國叫回來後,整天擺著副臭臉。
“和你之前跟我說過的案件一樣,先殺後分屍,但分屍地點都不是第一案現場,分屍部位都不是同一個地方,先是腳,然後是腿,現在是手。可能是一人所為,連環殺人案。”
“他要拼湊屍體?”顧陽摸了摸鼻子,問到。
“目前還不能下結論,有可能是在借,如果只是單純的分屍拼湊玩玩,那麼如果是你,你會先從頭還是腳?”
顧晨看了一眼顧陽,接著說,“從他的分屍手法,和作案時間的無規律來看,並不是很有講究,排除宗教祭祀這些可能。”
“假設擷取其他人身上的部位,然後拼湊出另一個屍體,而且從不核心,沒有操縱能力的部位開始哥,我需要看這幾次案件的詳細報告,走,回警局。”
“你這小子,又在打什麼啞謎,說話說到一半。呵,不賭氣啦。”
顧陽跟上顧晨的步伐,說笑道。
然後轉過頭,和小軍說道,“有什麼新現,及時上報。”
“是。”
小軍看著哥倆走的背影,笑了笑。
顧晨是顧陽唯一的弟弟。
哥倆先後都考上了本市最好的警校。
唯一不同的是,顧陽擅長格鬥,在警校讀書時曾連貫每年格鬥比賽的榜,聽說一進校就和教練叫板,最可氣的是居然打贏了教練。
出於壓力,校方連續換了幾次教練,直到他要畢業那年,來了位女教官。
顧陽說他好男不跟女鬥,所以再也沒出現過他把教練打趴下的事情了。
顧陽畢業後,被分到市警局來工作,現在是刑警大隊,第一分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