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舒夏你不必擔心,我馬上到執法局。”
顧晨掛了電話,趕緊跑著去辦理舒夏的住院手續。
“哦,顧晨,這是我爸爸。爸,這是我朋友,顧晨。”
林書楊見顧晨走進病房,急忙介紹著,臉上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也能理解,這個時候誰還會笑的開心。
“你好!我是書楊的爸爸,林立翔。”
一個成熟的聲音響起,顧晨抬眼看去,禮貌的微微一笑。
書楊的爸爸,一身淡藍色的襯衫,筆直的西裝褲,顯得整個人高大結實。
一雙黑色皮鞋,一塵不染。
鼻樑架著一副黑色半框眼鏡,面板白皙,一頭乾淨錯落的黑色短。
不免得讓人覺得,林書楊的爸爸一定受過高等教育,事業成功,言談舉止之間,透出男性的成熟和成功魅力。
“書楊,你等會兒去買床新的被套、枕套和床單。醫院的感覺不是很舒服,而且看著就不乾淨。”
林立翔摸了摸舒夏病床上的床單一角,隨即放下,滿臉嫌棄。
“好的。”
林書楊接過顧晨手中的單據,完全沒有聽到顧晨和他說了什麼,回答了爸爸,轉頭問向顧晨“顧晨剛才說什麼?”
“我先回執法局一趟,你照顧好舒夏。”顧晨看了一眼舒夏,然後禮貌的看了一眼林立翔。
林立翔也禮貌對他一笑,然後推了推眼鏡。
“顧晨,你可來了。死者屍體是在離三友小區不遠處的樹林裡現的。死者,女性,十七歲,叫劉琪琪。”
“也是先被勒死進行分屍,這次是手臂被擷取了,但是並沒有拿走,而且沒有毀容。”
“最重要的是,我們在周圍的樹上現了抓痕,經過指紋對比,是死者劉琪琪的,說明就是第一案現場。”
顧陽看到顧晨趕來,趕緊把他拉到貼滿分析照片的黑板前。
“而且,死亡時間,就是昨天你和安國強在大街上的那段時間內。說明安國強不是兇手,可能只是兇手給我們使得障眼法。”
“那現場除了樹上的抓痕,有兇手留下的痕跡嗎?”顧晨摸了摸鼻子,按了按鼻樑。
腦袋裡快回想著,從一開始到現在的情況。
“沒有,兇手應該很瞭解怎麼清理現場,一絲痕跡都沒有。”
顧陽若有所思,接著說,“看來這是個內行。”
“十七歲,怎麼是這個年齡?這是在挑釁嗎?”顧晨思考著,心中疑惑著。
“顧晨?”顧陽看到顧晨沒有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我們去案現場。”顧晨希望他猜得沒錯。
……
“醫生,舒夏怎麼還不醒來?她怎麼樣了?”
林書楊見醫生帶著幾個實習生走了進來,急忙問到。
林立翔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只是眼神裡充滿期待。
“你們看過這個病人的病例了嗎?誰來說說。”
醫生示意林書楊不要說話,轉身對他身後的幾個實習生說。
“老師,我來。患者先後遭遇兩次車禍,腦組織嚴重受損。目前的狀況,是進行手術恢復了一些腦部受損組織,但是多數的組織恢復,要看患者自身能力。”
“可能造成的結果是長期昏睡,營養吸收不足,導致全身機能衰退,或是醒來變成植物人。目前需要做的是留院觀察,看是否進行二次手術。”
其中一個實習生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