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找到了輔助兇手殺人的工具,但沒有留下指紋,你也沒有辦法確定,這裡面到底誰是殺人兇手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林覺民已經走開,來到推拉門附近。
他打算向眾人說明,兇手是怎麼利用射裝置和匕,將兇手殺害的。
所以他繼續說道。
“現在兇手就藏在你們之間,原本我以為,殺人兇手會是參加居酒屋的高階會員,但射裝置出現在後廚,足以說明,兇手不可能是店裡的高階會員。”
“帶著面具或是陌生人進入後廚區域,怎麼也會被人現並且懷疑。要準備殺人所需的一切,居酒屋裡的工作人員,有更充足的時間。”
“其實你不收走射裝置,或是扔在走廊的垃圾桶裡,都要比放在後廚的垃圾袋裡要安全得多。”
林覺民看著視線的正前方,
沒人知道他此刻在看著誰,但不少人認為,他看的會是兇手。
“你會冒險這麼做,我想原因不外乎兩個一、放在你最常進入的區域你覺得更安全;二、你計劃好了,稍後不久就找機會將垃圾倒掉,沒錯,就是離這不遠的垃圾車廂,垃圾一旦運走,射裝置也會徹底消失。”
“林執法者,就算找到了射裝置,沒有指紋痕跡,也沒有線索指向兇手具體是誰。”何勇重複地問道,
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出實情。
“沒錯,匕也好,射裝置也好,兇手很小心都沒有留下痕跡,所以沒有辦法透過這兩樣東西找到兇手。”
“那你……”
“可如果這個射裝置沒辦法指控兇手,兇手為什麼會冒著被現的風險,迅處理掉?直接留在2o5房間無疑是安全的。”
“犯下殺人罪行的,內心都會緊張,都會有一瞬的慌亂,想著能處理的處理掉,也是可以解釋的通的。”
“我倒不覺得。這場謀殺兇手蓄意已久,無論是射裝置,線繩捆綁的位置,還是死者站立的位置,都是精心策劃的,心思如此縝密的兇手,怎麼會因為慌亂犯錯?”
“林執法者,你這麼說,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不是何勇在說話,而是秦毅問的。
林覺民掃了面前所有人一圈,房間裡氣氛凝滯,一片壓迫。
所有人此刻都是緘默不言,等著林執法者的下文。
“這樣的殺人手法,需要反覆的驗證練習,匕末端的磨損,足以說明這個問題,我想兇手的住處,絕對有類似犯罪現場的模擬,只要查一查住處,相信會有現。”
“當然,兇手也可以拒不認罪,就算住處有類似的場所,也可以歸結為是湊巧,不是嗎?”
林覺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近處居酒屋的七位服務生。
他看見在他說這兩句話前後,有一個人的面色變了又變。
林覺民眯著眼,兇手已經鎖定了。
剩下的,就是指控的證據。
“林執法者,你還是沒有解釋,兇手為什麼會冒著被現的風險,取走射裝置。剛才你說到,這並非是兇手殺人後的恐慌,想要立刻消滅證據。”
“我否定了?那是我說錯了,這不是關鍵。兇手應該就是恐慌,想要儘可能處理掉能處理的東西。”林覺民呵呵一笑。
何勇頓時愣住了。
……
“說起來,這場謀殺案件裡,湊巧的事情未免也太多了些。
停電還可以是人為製造的短路跳閘。
可死者會來參加禮宴,會從房間走到長廊,會碰到這根線繩。
還是在轉過身的時候,碰到線繩從而擊中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