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復返可不是君子所為。”
劉睿影看著面前的人淡淡的說道。
言畢,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之人。
晉鵬已經轉過身去,和劉睿影背靠背的同時,面對著另一人。
劉睿影驚訝的現,一前一後雖然是兩個人,但卻長得一模一樣。
如此想象的兩個人,必然是兄弟,否則沒有任何原因能解釋。
這是血脈的力量,已經脫了人間所能控制的極限。
但兄弟兩人同做一件事,卻也極為少見。
不過眼下倒是有一個好處。
劉睿影身邊還有晉鵬,也是兩個人。
二對二,不算是落了下風。
尤其是這兄弟倆從站位上就證明了他們每個人已經選定了自己的目標,而不是一擁而上。
兄弟之間的默契不是劉睿影和晉鵬能夠比的上的。
但現在他們倆選擇將自身才分開來,反而讓劉睿影和晉鵬輕鬆了許多。
“劉典獄從哪裡覺得我是君子?”
此人微微一笑說道。
接著嘴角裂開的弧度越放肆。
有些話,乍一聽不是那麼好笑。但回味片刻後,就覺得越來月好笑。
此人似是很久沒有和人說過話,開過玩笑。
以至於這樣很平常的一句話,都讓他反應激烈 。
“對不起,你不是。”
劉睿影搖搖頭說道。
在長街之上將人前後堵截,僅憑這一點,就不是君子的做法。
“沒錯,我不是。他也不是。”
此人說道。
臉上的笑意收斂起來,極為認可劉睿影后面的這句說辭。
“你是誰?”
劉睿影問道。
“殺手。”
此人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眾所周知,殺手決計不會是君子。”
不等劉睿影說什麼,他又補充了一句。
“殺手為什麼不會是君子?”
劉睿影反問道。
“因為殺手殺人是為了掙錢。把人命用錢衡量的人,怎麼會是君子?”
此人解釋道。
這個解釋極為合理,還很通透直白。
人命無價,但要是非給它標明價碼的話,就顯得過分牽強和可笑。
但標價權在別人手裡,如果他覺得你值這個價,並且有人認同的話,那大抵這個定價就是合理的。
可笑和不可笑只在於第三個人,第三個人是幫誰的也是取決於金錢。
所以對於人來說,沒有什麼是不能買的,孩子,妻子,丈夫,兒女,對於任何人來說,他們先是自己,才是另一個身份。當他們貧窮到極致,只剩活命的念頭的時候,或許他們就會覺得親人是有價值的。
他們值錢。
當然也有把親人當做是命一樣的人,但他們的都不外乎產生過那種念頭。
但這樣的事情又的的確確有人在做。
比如劉睿影眼前的這人。
每個人在他眼裡都是一袋行走的銀錢。
只不過有些袋子大,裝的鼓鼓囊囊。有些袋子小,甚為乾癟……讓人看一眼就提不起任何慾望。
鼓鼓囊囊的錢袋子可以買一座大房子,還能在房子裡養許多個漂亮的女人。乾癟的錢袋子,可能連一個素餡兒的包子都換不來,當然讓人提不起任何慾望。
“但是殺手也可以殺該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