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吃?”計都見祁熹盯著主僕二人出神,提醒道。
祁熹朝計都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 拿起筷子邊吃邊道“你說,司主大人能抓到兇手嗎?”
計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抓不住兇手我就送你進大牢。”
祁熹“……”
這小哥真不會聊天。
跟在清御司司主身邊,溜鬚拍馬的本事都沒有,也不知道怎麼活到現在的。
這時,只聽那男子忽然開口問祁熹“姑娘所說可是龕毒案?”
祁熹看向男子,揚唇“對啊,公子怎知這件案子?”
張全勝的死,官府還沒有通報,這男子一看便知不簡單啊!
“在下不才,正是新任臨水縣縣令。”男子朝祁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意。
祁熹打量男子,35歲左右的年紀,身上帶著書生特有的儒雅氣息,腳上穿著一雙極為乾淨的白底黑麵的布鞋。
看起來,樸素又節儉。
“那可真是太巧了!”祁熹粲然一笑“大人不是臨水縣人士吧?”
男子似乎很健談,緩緩的道“在下富陽縣人士,今日剛到臨水縣,等張大人的案子結了,便可上任。”
祁熹點點頭“那便恭喜大人了!”
說話間,面已經吃完,祁熹朝計都使了個眼色。
計都不情不願的付了錢。
這女子,說是請他吃飯,原來是請他來付錢的。
祁熹也有些不好意思。
自從穿越來以後,她身子便一直不好,全靠祁連山每月的月銀,後來自己給鄰居追雞攆狗,補貼家用,日子才算好過點。
祁連山過世後,她把家裡所有的銀子拿出來,也只能湊出一副棺材錢。
生活實在是拮据的很。
這也是她想在縣衙謀個仵作差事的原因。
一頓飯吃完,祁熹跟男子打了招呼,帶著計都往回走“計小哥,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計都疑惑看她。
便聽祁熹道“張全勝剛死,這人就到了臨水縣接任,難道他能掐會算?還有,你看他嘴上說著對臨水縣不熟,卻知道這家巷子裡的麵館。”
計都聽著祁熹的話,思考了起來“官員任派是吏部的事,至於麵館,興許是聽旁人提及,或是恰巧路過。”
“不對,你看他的鞋子了沒有,如果是趕路來的話,鞋底不會那麼幹淨。”祁熹繼續分析。
計都聽祁熹一番分析,也覺得事情越不對勁。
“計小哥,你去幫我辦件事……”祁熹伏在計都耳邊耳語一番。
計都聽後, 看著祁熹的眼神越詭異。
安排了計都後,祁熹重返了張全勝的臥室。
臥室還是原來的樣子,無人敢動。
祁熹掃了一眼四下無人,從工具箱中拿出銀粉,均勻的灑在書案上後,小心的用小刷子刷去表面的浮粉。
很快,桌子上的指紋顯現了出來。
將桌子上的指紋拓下,祁熹又去拓印了張全勝的指紋放進空間比對。
指紋比對很快出來,現場, 果然還有第二個人的指紋。
那麼,這個指紋會是誰的呢?
在古代,沒有指紋比對庫可以調取,只能自己拓印原始指紋,進行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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