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婆子伺候完祁熹洗漱,便退了下去。
祁熹將自己整個兒丟在了床上。
思緒猶疑,回想案件。
京兆尹顯然是有問題的。
只是不知,他在其中扮演的是怎樣的角色。
這件事,不是簡單的謀殺案。
牽扯到朝廷用人,更是牽連到朝廷官員。
她必須等秦止回來,跟他商量一下。
不過……
祁熹眸光微眯,帶出一絲冷笑。
方才她就在想, 劉婆子先行回京後便為她置辦衣裳。
祁熹沒有記錯的話。
劉婆子走時,她還沒有決定跟秦止來京。
所以,當時,不管祁熹願不願意,秦止都已經決定要帶她進京。
是因為龕毒案嗎?
祁熹不是自戀的人,更不是戀愛腦。
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對龕毒案都沒有把握,秦止更不會將希望全部寄託在她的身上。
更不會像言情小說那般,對她一見鍾情, 她沒有那個女主的命。
唯一的可能,就是跟她這具身體的身世有關。
聯想到祁連山是從京城將她帶走的, 她的家人,極有可能是在京城。
撫摸著腰間的玉佩, 入手溫潤,滑膩。
這塊玉佩,價值不菲。
如果秦止知曉她的身世,為何不告訴她?
很有可能是,她的身世,不可說。
這具身體不是她的, 她對這具身體的父母沒有感情,也沒有那種小蝌蚪找媽媽的心理。
既然難尋,她便不去尋了。
至於今後怎樣, 那是今後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