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傲慢的語氣噎的萬程無力反駁。
只能眼睜睜看著祁熹吩咐計都去牽狗。
只有黑甲侍衛和秦止知道,那條黃狗已經被深埋了。
而知道黃狗是毒源的, 現場除了他們,便只有兇手。
祁熹這是在逼迫萬子俊認罪。
萬子俊垂下眸子,遮擋住閃躲驚懼的眼神。
他太清楚被顛狗舔舐傷口會生什麼了。
這是面前的女子給他設下的困局。
他絞盡腦汁,想著對策,想著如何脫身,如何編出一個有理有據的謊言。
苦思冥想中,祁熹靠近萬子俊耳畔,聲音輕緩而森冷“我能看見不堪忍受的苦難和毀滅的細節,因為沒有什麼東西逃得過我的眼睛,我實在太瞭解受害者了!”
這是祁熹身為法醫時,最喜歡的一句話。
此時配上她森涼的語氣,讓人彷彿置身在深夜無人的墓地中。
恐懼,順著萬子俊的雙腿往上攀爬,直至勒緊他的咽喉。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這個女人,會通靈。
她能看見那些人死前的慘狀。
他緩緩的抬起頭,看向祁熹的眸子猩紅欲裂,像一個變態般揚起邪佞的嘴角,電光火石間,他陡然出手捏住了祁熹的脖子。
脆弱在脖頸被萬子俊掐在手中,祁熹叫不出聲音,身體條件反射的後撤。
可惜已經晚了。
生命的通道被卡死,祁熹只覺得肺部空虛,頸部疼痛難當,很快便面部通紅,眼神渙散而凌亂。
萬子俊捏著祁熹的脖子,將她拖拽而起,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放我離開,立刻,馬上。”
萬程已經懵了。
他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幸虧當時沒有拿人頭給他作保。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自己脖頸兒涼。
好在萬子俊意在劫持,將祁熹拖拽起來後,手勁兒便鬆了稍許。
清冽的空氣湧入祁熹肺部,她重重的喘息著,剛緩過勁兒來,便開始質問“萬子俊,那些人是你殺的對不對?你讓顛狗舔舐他們的傷口,致使他們患上癲狗症!”
“對!是我!我讓他們患上顛狗病,讓他們去鬥獸,他們就像瘋了一樣, 撕咬著那些野獸!”
現場鴉雀無聲,秦止雙手捏著扶手,冷厲的眼神看向的卻是羅睺的方向。
羅睺立在一旁,在秦止眼神的強壓下,縮著脖子,不敢吭聲。
萬子俊眼神癲狂,繼續說道“人和獸,有何不同?其實大家都是獸類!人獸鬥,才是鬥獸最精彩的環節,才是人性的還原和釋放!”
黑甲侍衛個個手壓腰刀,尋找合適的機會救人。
可惜萬子俊捏著祁熹的脖子,將祁熹當做盾牌擋在身前,絲毫不給他們解救的機會。
祁熹脖子被卡住,聲音沙啞變調“人和獸最大的區別在於,我們有社會秩序,有道德底線,我們意在和平,我們不會去鬥!”
話落,祁熹抽出藏在袖子裡的手術刀,狠狠的插進萬子俊的鎖骨中。
鎖骨是人痛覺最敏感的一塊骨頭。
古時候為了困住武林高手,都會用鐵鏈穿透鎖骨。
祁熹的手術刀剛好卡在鎖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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