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間,就算背地裡打破頭皮,在面對公事,或者對外的時候,麻繩都要往一處擰。
羅睺一念之間,將自己置身於不義之地。
現在誰都幫不了他。
他清楚的聽到秦止沉沉長長的深呼吸了三次平息怒火,然後,他眼睜睜看著秦止撩起袍角,抬腿。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飛了出去,撞在了門板上。
胸口一痛,他“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這樣,封侍郎可滿意?”秦止冷冷道。
兩家如今是合作關係,互相依仗。
祁熹在這之間起到的不止是樞紐的作用,她的驗屍術,破案能力,對秦止是一個非常大的助力。
秦止掃了一眼祁熹脖頸的淤青,不知為何,心底煩躁。
方才,他調整了幾次心裡翻湧的怒火,才不至於一腳將羅睺給殺了。
於公於私,羅睺今日犯的錯,都是大錯。
封林摸了摸祁熹的腦袋,對秦止的處理方式,不說滿意,也不說不滿意。
只用憐愛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小丫頭“方才舅舅就不該避嫌,若是舅舅在,便不會讓你吃苦。”
話音方落,祁熹看見方才還滿目柔軟的封林目光一凜,一個側踢,踢在被黑甲侍衛押解等候落的萬子俊胳膊上。
祁熹清晰的聽見一聲骨頭的脆響。
接著便是萬子俊的慘叫聲。
他的那條胳膊,在黑甲侍衛的手中,用一種詭異的姿勢,無力的垂著。
整條手臂,不止是斷裂,手臂上所有的骨頭,都被震碎。
眨眼間,黑甲侍衛手上的胳膊就變成了一條軟趴趴的麻繩。
心底,是對封林功力的震驚。
都說封家是武林世家,封浩去參加武考後並未奪冠。
知曉內幕的人,知道6宇是喝了某種不知名的酒,這才導致功力大增。
但是,知曉內幕的,只是少數人。
大多數人,對於封浩沒有奪冠一事,認為是封家的落沒。
如今見封林出手,一腳,穩準狠的震碎了萬子俊整條手臂的骨頭。
場面靜謐,只剩萬子俊粗重的喘息和呼痛聲。
“押下去,擇日刑斬!”秦止沉聲落,話鋒一轉,看向萬程“你有何話要說?”
被秦止點名的萬程,哆哆嗦嗦跪行至秦止面前“大人,罪臣是受了矇蔽啊!”
“心盲之人,才會受人矇蔽,本座看矇蔽你的不是人,是鬥獸場所能產生的收益。”秦止一語道破,吩咐計都“抄家。”
計都應“是”。
秦止繼續道“萬大人莫要緊張, 本座不會動你萬府一人,也不會罷免你的官職,只是想讓你明白,何為清廉,何為貧苦!”
萬程癱在地上,餘驚未退,冷汗津津。
方才,他真以為自己一家老小活不了了。
轉念一想,清廉,貧苦。
這可真是……這可真是……
前幾年才被秦止查了一次,元氣大傷還未恢復。
現下真是要一窮到底了!
“萬大人無需感激本座,本座也是看在你這些年為兵部勤勤懇懇的份上,希望萬大人鎮定思痛,以後做一個清廉的好官!”秦止的話,帶著莫名的寒意,輕飄飄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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