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將祁連山被龕毒所害一事,和她對龕毒的已知了解,講給封淮安聽。
關於皇室的那段秘聞,她只有一顆腦袋,不敢說。
封淮安聽後,陷入了沉思,半晌,他道“你為何執意要製出解藥?若你是為祁大哥報仇,我們追查兇手便是。”
果然,封家的人,不止是武夫。
封淮安的敏感,更是出乎祁熹的意料。
見他有此一問,她便將6宇案撿著能說的, 說了一遍“那種神秘的酒裡面,有和這種毒的相同物質,舅舅不覺得奇怪嗎?”
封淮安震驚不已“若是如此,此事牽連甚廣,幕後之人定是勢力滔天!”
祁熹點點頭,表示贊同。
能佈下這樣一個局,祁熹懷疑,對方所圖的有可能是大陵的江山。
若是當年先皇駕崩時,秦止和當今也遭遇不測,大陵江山面臨的便是易主。
對方沒有想到,先皇拼死保全了他的兩個兒子,更沒有想到秦止和當今兄弟二人撐起了整個大陵江山。
所以,對方隱匿了下來,徐徐圖之。
沾手大陵武舉,便是對方圖謀江山的第一步。
卻又出了祁熹這個變故。
“怪不得!”封浩跳腳,憤怒道“那個6宇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可是在武試時,他身法輕快,力道極大,我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封淮安擰眉看他“你還有臉提這事!你留書出走後,全家人到處找你!你祖母急得大病了一場!”
封浩自知理虧, 抿緊嘴巴,不說話。
祁熹見此,忙打圓場“事情已經生了,舅舅就不要責怪浩浩了,如今之際,我們只有揪出幕後之人,封家才能過上安穩日子。”
封淮安本就不願跟這個混不吝侄子掰扯,便道“當年,你太爺爺帶著整個封家隱世,沒過多久,朝廷動盪, 林國公滿門被滅,先皇駕崩,我懷疑,你太爺爺定是知曉了什麼事,只是可惜……你太爺爺已經過世。”
祁熹眉頭輕蹙。
封正是大將軍,先皇厚待,百姓愛戴。
在前途一片大好之際,選擇隱世,確實說不通。
就像封淮安說的, 有可能知曉內情的人都不在了。
而那個幕後之人,卻依然在作惡。
忽然。
祁熹想到一個漏洞。
如果說,二十年前,對方攪動朝堂,試圖染指大陵江山,如此野心且有那個能力的話, 二十年前,對方的年齡預計在三十歲以上。
二十多年的時間過去,那人少說也有五六十歲。
朝中,五六十歲的,有勢力,有權利的,也就那麼幾個。
他對大陵官員不熟,後世也沒學過罪犯人物測寫。
在這方面,她不如秦止。
不知道秦止有沒有想到這一點。
祁熹心思一晃,想到那人,忽然覺不知何時,她已經將那人劃分到自己人的範圍內了。
猶記得,沒來京城前,她和秦止還是井水和河水,涇渭分明。
眨眼,又過去了三日。
皇宮每年在三月份都會舉辦百花宴。
這場宴會的主辦方是皇后娘娘,自前幾年皇帝借百花宴給秦止相親後,百花宴的性質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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