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繼續道“敢問閣下,說話這麼斬釘截鐵,你祖上是打鐵的?”
男子“……”
“你祖上給你留下的傳家寶是鐵齒銅牙?”祁熹懟起人來毫不手軟。
男子“……”
放在桌下的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
“放肆!”男子身後隨從先急了“你,不會,說話!”
他說著磕磕巴巴的大陵話,語氣陰寒,還有點氣虛。
祁熹樂了“我看不會說話的是你吧,你祖上是要飯的?習慣餓了以後吞舌頭?你瞅瞅你那樣,舌頭都捋不順,身子都站不直,還想學外語!”
抱歉,別給他扯尊老愛幼,有些老人,就是年輕時沒有吃夠教訓。
計都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抬起拳頭抵在唇邊,輕咳兩聲。
怪不得大人一言不,堅持要祁熹過來。
這一張嘴,勝過千軍萬馬。
祁熹的領地意識很強。
無論她在哪個時代,她都非常愛國。
尤其是,知曉大陵國能走到今天的不易。
涼國人想要欺負大陵,不是一天兩天。
不管她和秦止之間有何恩怨,在面對外敵時,祁熹都會將矛頭指向外敵。
“祁熹,”秦止冷聲叫她“這位是涼國的古達彥王子,不得無禮!”
原來是涼國的王子。
祁熹心底瞭然。
那麼,對方是來議和的了?
可是……
祁熹眼角餘光掃向地上的涼國女人,她不信秦止會蠢到在涼國王子麵前殺人。
所以,就是來陷害的?
“現在是什麼情況?”祁熹問向秦止。
秦止提氣“本座沒有殺人。”
哎呦我去!
祁熹現在真想給秦止跪了。
整天審訊犯人,輪到自己了,申辯都不會。
沒有殺人,就舉出證據。
“然後呢?”祁熹佯裝溫柔,一雙眸子好似能伸出手來,扼住秦止的脖子。
秦止擰眉,想了想“她勾引本座,本座煩躁,一掌推開她。”
祁熹“噗~”
為啥祁熹覺得秦止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委屈?
堂堂清御司司主,委屈巴巴的說出這樣的話,祁熹差點把扁桃體都笑飛了。
秦止手指煩躁的叩擊桌面“本座只用一成力,不致死。”
祁熹憋著笑,眼淚都快憋出來了。
想想秦止還是犯罪嫌疑人,她強壓下那股笑意,剛想說話,涼國王子率先開口。
“秦王殿下,小王來時便已說明,阿古娜是我涼國聖女,千里迢迢只為緩解兩國關係,你當時也點頭應允,現下,何來的勾引一說?”
秦止深提氣“本座不知,涼國聖女是用來暖床的。”
祁熹“噗~”她連忙雙手捂住嘴,忍住笑,解釋“抱歉啊,我覺得你們之間有誤會,在大陵呢,聖女是用來膜拜的,是要守身如玉的,你們涼國的聖女……”
說到此處,祁熹面色陡然冷了下來“小女實在費解,涼國的聖女,竟然是用來暖床的!這聖女如果放在我們大陵,你們知道叫什麼嗎?”
二人疑惑抬起頭。
祁熹一字一頓,冷冷道“叫做妓子!”
喜歡法醫狂妃大仵作請大家收藏法醫狂妃大仵作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