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半眯一下眼“然後呢?”
羅睺眉開眼笑“卑職哪能讓他如願啊,卑職把封大夫請過去,讓封大夫給他治傷,不僅要治,還給他治的好好的!”
“主子您不知道,封大夫本來不同意的, 硬被卑職給綁了送過去的!皇上不是說了嘛,治好了傷,再處死!”
秦止沉默,半晌,仍是沉默。
計都默默的,又往旁邊挪了挪。
羅睺這回,怕是又要捱打了。
果不其然,他聽見上方,主子的聲音帶著憤怒和冷意“羅睺,你外出兩年,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忘記把腦子帶回來?”
羅睺怔住。
不明何意。
難不成, 國師要死,就讓他死?
羅睺等了一會兒, 沒等到主子的好心解惑,現實,卻在教他錯在了哪裡。
封大夫是杏林聖手不假,但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杏林聖手。
國師被狗咬傷,看起來嚴重不假。
但那都是皮外傷。
門外,黑甲侍衛急匆匆推門而入“主子,國師跑了!”
羅睺“……”
計都“……”用一言難盡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來人,”秦止怒聲“先給本座打羅睺二十大板!”
黑甲侍衛低著頭,不敢看羅睺,也不敢看秦止“我們覺不對的時候,國師已經跑了, 黑獄裡關著的……是封大夫,封大夫至今昏迷不醒。”
羅睺“……”乖覺的,跪下。
他有些不懂,主子和計都是怎麼猜到那樣做會出事的。
這不是突事件嗎?
突事件能怨他嗎?
誰也沒有前後眼不是?
他抬頭,想為自己辯解,觸及到秦止凍死人的目光, 又默默的低下了腦袋。
祁熹在空間內,從虛化牆壁上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