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這個女子便讓他體會到了多年沒有的七情六慾。
其中,便包括害怕。
秦止會害怕。
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從哥哥登基,到成立清御司,他一步步幾乎是從鮮血裡淌出來的路。
早就不知何為害怕。
今日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他會害怕,他定嗤之以鼻。
可就當祁熹消失在他的指尖時,那種失去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害怕。
電光火石間,秦止也衝了上去。
黑袍人的目標顯然是祁熹。
他們將祁熹團團圍住。
秦止心急如焚,運了輕功,飛進了包圍圈。
當他看到包圍圈中的場景時。
秦止“……”
一把纖薄的刀,被祁熹玩出了花。
祁熹身手凌厲,招招斃命。
喉頭,心口,眼睛。
她幾乎殺紅了眼。
手術刀極為鋒利,有些黑袍人只覺脖頸一涼,伸手去摸,手指觸碰到的瞬間,血流如瀑,當場斃命。
他們的武器是鞭子,近身搏鬥反而吃了虧。
從祁熹的身手判斷,她絕對是個練家子,練的還是近身肉搏的殺招,只是力量尚有欠缺。
臨水縣,祁連山。
無論是地方, 還是其父親,都不具備養出這樣一個人的條件。
越是接近祁熹,現她身上的謎團,不合理的地方便越多。
可此時的秦止,不願想更多。
她是祁熹,便只是祁熹。
秦止拉過想要偷襲祁熹的黑袍人,以手化刀,劈在對方身上,黑袍人瞬間失去了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