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見朱凌鬱卒,酒精的作用下,心情極好的繼續扎刀“若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最先跟朱公子牽扯上的, 應該是我家的那頭驢,朱公子要不要找個先生,跟我家驢算上一算?”
“姓祁的!”朱凌怒火攻心,咬著後槽牙,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一隻鬥氣的大蛤蟆。
祁熹“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是你先來找我打嘴仗的。”
計都也在此時插話“朱公子若是有事,可去找我家大人商議,祁姑娘是秦王府的客人,還請朱公子注意言行。”
朱凌“……”
去找秦止?
想起當時侯府爆炸,他去找秦止後,被秦止氣的,回來兩天沒吃飯。
他只要拿起筷子,就想到秦止。
端起碗,也想到秦止。
旁人想女人想到茶飯不思。
他活生生被這二人氣的茶飯不思。
祁熹掃了一眼朱凌的面色,繼續提醒他“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朱凌氣啊,主要是這話,正元候也跟他說過。
經了祁熹一事,正元侯耳提面命的便是這句話。
祁熹邊喝酒,邊懟朱凌,完全將對方當成了下酒菜,起了八卦之心“誒,我聽說,你連朵朵姑娘的手都沒拉到?”
祁熹上下打量朱凌“看不出來,你還這般純情啊!”
因為這件事,朱凌感覺自己在平時玩的好的幾個兄弟跟前都抬不起頭。
此時被祁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朱凌覺得憋悶,憋屈。
他是怎麼想的,來招惹這女的?
可看見這女的, 他不上來損對方兩句,他心裡不舒服,損了,心裡更不舒服。
朱凌的後槽牙,自見到祁熹,就沒鬆開過“女子活成你這般,真是悲哀,大陵京中男子見到你,估計都像見到了魔鬼。”
“朵朵姑娘挺好,你不是連人家的小手都沒碰到?”祁熹輕抬眼皮,有了些許醉意。
朱凌“……”卒。
還想再攻擊祁熹幾句,又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祁熹緩緩的站了起來“朱公子,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離我遠點,我離你遠點,各自安好,有些賤,不是你想犯就可以犯的。”
說到此處,祁熹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朱公子,借過,本姑娘要回去午睡了。”
計都也站了起來,隨時準備跟祁熹一起離開。
朱凌往旁邊側開身子,將路讓了出來。
祁熹挑眉“多謝。”
剛走出兩步,便覺腳下有東西絆了自己一跤。
祁熹手撐著桌子,一個翻身,躲過一擊。
“子康!”朱凌喊道。
被叫子康的人,是跟朱凌一起來的男子。
二人應該是習武出身,見朱凌在祁熹這裡吃了癟,便想著表現一番。
見祁熹躲過他下的絆子,手中摺扇瞬間變成武器,朝祁熹的肩膀打去。
祁熹側身閃過,計都抬手扼住對方的手腕“不要命了?”
男子手腕一痛,抬起另一隻手還擊。
祁熹順勢上前,抓住了對方的另一隻手腕。
她揚起唇,莞爾“計小哥,你讓開,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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