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一門心思的,去抓姦。
腦子裡,已經為朱淮羅列了一大堆的罪名。
抄家,一定要抄家!
正元侯還不知,他的夫人已經把侯府的天捅漏了,全家的腦袋,都因此而懸著。
秦止出了書房,穿過迴廊,剛準備往後院客房去,便見祁熹和朱淮相攜而來。
心裡沒有鬼,看誰都像人。
心裡有了鬼,看誰都有鬼影。
祁熹只是出於感謝, 送朱淮出門,至於正元侯會不會被抄家,那是皇上決定的。
她充其量只是一個小仵作。
沒有那個能力去幹涉皇上的決定。
祁熹非常有職業素養,案子的事,半點都沒有透露。
可落在秦止的眼中,二人就是你儂我儂,生離死別。
別問他怎麼知道的。
話本子上都是這麼寫的!
秦止大步流星的迎上去,走至二人對面,站定。
朱淮十分守禮的拱手行禮。
祁熹掃了秦止一眼,覺得這人來者不善。
難不成, 要將朱淮就地斬殺?
未等祁熹隨朱淮一起行禮,便聽秦止的聲音冷冷響起“你懷裡揣著的是什麼?”
朱淮“……”
祁熹說,那是女孩子家的事情。
所以,朱淮決定不說。
朱淮不說話,秦止也沒讓其起身。
朱淮便這麼彎著腰,行著禮。
祁熹瞭解秦止,他想殺人時絕對不廢話。
既然廢話,就不是來斬殺朱淮的。
那就是來耍脾氣的?
祁熹“大人,你有事?”
她此話一出,明顯看見秦止面上充滿戾氣。
祁熹“……”她說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