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常年生活在山裡,從獵殺食草動物,到食肉動物,直至開始殺人。
在他的眼裡,大熊,也就是一條小狗而已。
雖然兇了一些, 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
甚至於,今天早上的早飯,都有了著落。
他話音剛落,秦止和計都從樹上躍下。
男子見此,面露緊張,後退了一步,背抵在洞口,呈防備姿態。
如果說,他是鬼,那麼,面前身影高大,滿身戾氣的男子就是閻王。
如果,他是這山中的王,那麼, 面前的男子就是這大陵江山的王。
男子連連後撤,準備逃回洞裡。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個山洞的構造。
逃回洞裡,還有一線生機。
計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男子身後,一腳將男子踹翻在地。
男子一直在提防秦止,沒有留意計都。
被這一腳踹的趴在了地上。
計都欺身上前,從腰間拔出匕,彎下腰,度奇快的削掉了男子的一隻耳朵。
耳朵上長滿了黃色的毛,連帶著血,飛了出去。
“啊~”男子一聲痛呼。
幾乎是沒有喘息的時間,計都手起刀落,男子的另一隻耳朵也被削掉。
“啊~”又是一聲慘叫。
秦止邁步過來,黑色的皂靴停在男子眼前。
男子雙手捂著兩邊耳朵,鮮血從他指縫滴落。
他垂著腦袋,眼珠子不停的轉動。
“人呢?”秦止冷冷的問。
男子眸光微閃“你們找不到她,需要我給你們帶路。”
“哦?”秦止從喉間出疑問“你的意思是,本座需留你性命?”
男子抬起眸子,嘴角咧開一個笑“山洞四通八達,找一個人何其容易?更何況……再拖下去,人還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
計都抬起匕,削在了男子捂著耳朵的手上,男子來不及閃躲,四根手指齊齊被削掉了指腹。
“啊~”又是一聲慘叫在山間迴響,驚飛了一群不知名的鳥兒。
秦止悠然轉身,走至洞口,抬起一隻腳搭在傾斜的槐樹樹幹上, 探頭往洞內看“計都,繼續,直到他說為止。”
“是!”計都領了命。
清御司折磨人的手段,多到讓人數不清。
好人進了一圈清御司,出來都會神經錯亂,這輩子不敢作奸犯科。
計都常年跟在秦止身邊,更是審訊犯人的一把好手。
他最知道,怎麼讓人疼。
更知道,怎麼能讓人活活受刑而不嚥氣。
每個人,在他的眼裡,長得都是一樣的。
今天這個人,很不一樣。
他還是頭一次審訊長毛的人。
將匕放回腰間,計都抓住男子脊背上的一撮毛,用力一扯。
男子疼的“嗷嗷”直叫。
他越叫,計都越興奮。
抬起腳,踩在男子的後背上,薅毛薅的極為舒爽。
大熊見此,嚇得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兩步。
男子這一生,痛恨極了這一身毛,可這一刻,他卻不想讓它們離開自己。
太疼了。
隨著計都每一把毛薅下去,男子整個後背鮮血淋淋,慘不忍睹。
計都揚了揚唇角,將工作地點轉移到男子的面部。
男子嚇的雙手遮面,將臉埋在地上,恨不得挖個坑將臉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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