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誓。
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冷了,腿凍麻了。
可看秦止那副姿態,明顯就是在說你就是在覬覦本座姿色。
祁熹“……”默默的扶著秦止的胸口站穩,順手幫他拍了拍胸口衣衫被她揪出來的褶子。
秦止眉梢輕挑。
祁熹覺得越描越黑。
她絕對沒有想摸他胸的意思。
“呵呵,”祁熹乾笑兩聲,轉移話題“你就照我說的做,打蛇打七寸。”
秦止點頭“嗯。”
話落,他抽出刀,在祁熹面前挽了一個帥氣的劍花,眼尾撩撩,掃了祁熹一眼,轉身加入了人蛇大戰。
“嘖嘖,”祁熹鄙夷,嘀咕“好騷啊~”
蟒蛇在巖洞中施展不開,計都身形靈活,這會兒功夫,蟒蛇身上多了好幾處傷口。
蟒蛇鱗片堅硬,計都見縫插針。
它身上的傷看著嚴重,實則並未造成致命傷害。
秦止就不同了。
他的劍本就是特製的,一劍下去,傷口血流不止。
蟒蛇也是個狠的。
活了這麼多年,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當即便了狠。
蛇尾掃向計都,蛇頭對著秦止一口咬下。
想要將秦止吞入腹中。
祁熹坐在一塊岩石上, 大熊趴在她的腿邊,將嘴筒子放在她的鞋面上。
她手託著腮,一人一狗像極了吃瓜群眾。
“大熊,你說這蛇那麼大, 蛇膽肯定值錢!”祁熹道。
大熊“嗚嗚。”
祁熹“高鳴寺後山靈氣充沛,這蛇在此地盤踞這麼久,蛇膽必有奇效!”
大熊“嗚嗚。”
祁熹靈光一閃“你說,那天雷是不是就是這貨在渡劫?”
祁熹穿越之前,妥妥的唯物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