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祁熹指的是祁連山一事。
只有秦止知道,祁熹有多在乎祁連山。
林國公府的人,雖然會牽扯著她的心,可祁連山,是真正對她有恩之人。
秦止點頭“金履女仵作,是皇兄一直便想敕封的,至於為你正名一事,本座想,林國公案子雖然兇手還未抓到,也算真相大白,涼國的細作,本座已經處理乾淨了,如此,你可光明正大的認祖歸宗。”
祁熹一拍雙手“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回封家住了!”
秦止“……”他是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面色變了變,道“本座將林月閣贈與你,你無需大費周折,搬去封府。”
祁熹有點懵。
皇上剛封完官,秦止又要送自己院子“這不大好吧。”
“無事,”秦止回答的很輕鬆“你若是覺得不方便,可在林月閣後開個小門。”
祁熹“……這不大好吧。”
秦止“本座說合適便合適。”
皇上的旨剛宣完,小石頭前腳剛走,後腳皇后那邊派人來送請柬。
皇后對大陵第一位女官非常重視,特意在當晚為祁熹在護城河上舉辦了畫舫宴。
並且還邀請了京城眾多名門閨秀。
祁熹“……”她忽然有種麻雀飛上了枝頭的感覺。
皇后的懿旨剛宣完,各府便收到了訊息,紛紛來秦王府送禮。
大家還是留了個心眼,不想跟秦止打照面,人沒到,禮到。
朱淮也送了祁熹一隻溫潤的玉兔作禮。
祁熹很喜歡這隻小兔子,摸在手上涼涼的, 又不是很冰。
一看便知是塊好玉。
朱家現在的情況祁熹有所耳聞。
聽說正元侯將皇上賜的宅子都還回去了,一家人買了一處偏僻的院子。
正元侯每日上朝都要早起一個時辰。
雖然如此,能保住一家老小的命,正元侯很感激皇上。
真要是上綱上線,他侯府一個人頭都別想留下來。
晚上的宴席,祁熹準時赴約。
秦止這次為防止出事,讓計都隨侍左右。
畫舫停在護城河中間,需要乘小舟上去。
遠遠的,便能看到畫舫如同一棟三層小樓,燈火通明的停在湖中央。
祁熹和計都上了小舟,隨著小舟逐漸靠近畫舫,裡面傳來悠揚的歌姬聲。
唱的像是某個哼唱的小調,聽得人心曠神怡。
有侍女侍候祁熹上了畫舫,計都想要跟隨,侍女有些為難“這位侍衛,咱們皇后娘娘說了, 今日全是女眷,男子不得入內。”
祁熹掃了一眼畫舫。
果然,走來走去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女子,未見有男子在場。
她趴在畫舫邊緣,朝小舟上的計都喊道“計小哥,你就在下面等我,放心,有事我會叫你的!”
計都雖然不放心,可還是遵循了皇后娘娘定下的規矩,將小舟靠近畫舫,安靜的在下面等著。
皇后娘娘聽聞祁熹到了,親自出來迎接,拉著祁熹的手,朝眾女眷介紹“這位啊,就是咱們大陵第一位女官,咱們女子的楷模,本宮希望,從熹兒開始,咱們大陵能多出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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