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昏黃,樹林裡烏鴉“嘎嘎”亂叫,隨著時間推移,扶樓山變的越來越熱鬧。
鳥叫獸吼,甚至於還有一些怪異的叫聲摻雜其中。
白日烈陽,飛禽走獸皆尋陰涼處蟄伏,待到夜晚覓食活動。
秦止始終面色沉靜,祁熹卻開始慌了“大人,對方會不會是現了我們?”
秦止看了祁熹一眼,摸了摸她的腦袋“莫怕,莫慌,此人狡詐,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祁熹側臉看向身邊那張俊美的面孔,他依然冷漠無情,依然對人不留餘地。
她不是傻子,能感受到,秦止面對她時,這張極美的臉龐,會不由自主的柔軟下來,眼底的陰寒,也早已散開。
祁熹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原來被美色所迷,是這般感覺。
會讓你想要伸手捏捏那張好看的臉,甚至於,想要解剖開來,看看為何會這麼好看。
內部構造,是否與常人不一樣?
秦止敏銳的感覺到一股殺氣,環顧四周,現並未有人的蹤跡。
他閉上眼,仔細感受那一絲殺意。
倏地。
猛然睜開眼,現殺意,竟是懷中小丫頭散出的。
他不可置信的望向祁熹“你這般看著本座作甚?\"
被抓包的祁熹尬笑兩聲“那個,秦王殿下長的極美,小女一時看迷了眼,看迷了眼。”
秦止剜她一眼,滿臉不信。
祁熹摟上他的胳膊,俏皮笑道“大人,再等一會兒可就天黑了,你說那賊人來還是不來?是不是咱們走漏了風聲啊?”
有些念頭,不能生。
一旦生了,便會在心底生根芽,逐漸長成慾望之樹。
祁熹嘴上恭維,心底冒著亂七八糟的想法。
比如,這貨泡在福爾馬林裡,一定會成為最好看的大體老師。
又比如,研究一下這貨的麵皮和骨骼,定能為整容行業做出貢獻。
好在,秦止被祁熹一連串的問題帶走了思緒。
一時間,二人都陷入了沉思。
半晌。
秦止道“我們所有的線索,都是那衙役提供的。”
祁熹聞言,也是一驚。
是啊。
今日的行動,那衙役也知曉。
若衙役有問題。
那麼……
二人倏地扭頭去看封淮安和計都。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計都被反剪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解開,和封淮安手牽著手,正在往林子裡走。
秦止比祁熹反應要快,拎著她便從樹上一躍而下。
“舅舅!”祁熹急得眼圈都紅了。
月光下,封淮安和計都像是提線木偶,麻木機械的進入了林子。
秦止牽著祁熹便追了上去。
林子裡,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封淮安和計都的影子?
祁熹嘴唇顫“我舅舅呢?”
她和封淮安幾乎是前後腳進的林子,可就是前腳迷了右腳。
封淮安和計都,眨眼間,便消失了。
秦止冷眸微眯,望向前方月光斑駁的林子“莫怕,既然對方想要我們入林,本座便入了這林子,瞧瞧裡面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髒東西!”
祁熹被他的狠厲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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