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戛然而止。
轉而,陰冷中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待到老夫抓到你,一定要吃了你!”
祁熹無語,怎麼一個兩個變態,都想著吃人,她好心的對著空氣解釋“那個上有病老下無幼小的,本姑娘好心給你解釋一下, 人的飲食還不如動物健康,所以,人肉還不如動物的有營養,你怎麼就這麼痴迷於吃人呢?”
蠱師再次被祁熹噎住。
祁熹永遠是那個打亂拳的,再老的師傅,都接不住她的一招一式。
“嘿,”祁熹對著空氣喊“你不是要吃我嗎?現身啊!聽說過隔山打牛的,頭一次聽說隔著空氣咬人的!”
“哈哈哈哈~”蠱師又是一連串笑聲響起“又想哄騙老夫!”
祁熹無奈的朝秦止撇嘴“怎麼辦?他不上當了!”
秦止摸摸她的頭“無事,他不上當, 我們就將他的老巢毀了。”
旋即,他聲音一變,對計都道“燒!”
計都令行即動,當即開始撿木頭,架在月季花下點燃。
月季花雖是鮮花,溼柴怕烈火,很快,便被火舌舔舐的燃燒起來。
鮮紅的花朵在火苗的舔舐下迅枯萎變黑,葉子捲曲,被大火點燃,炙烤著枝幹。
這些月季明顯是被人精心培植的,足見其之重要。
如今月季被毀,蠱師氣的哇哇大叫“我要殺光你們!殺光你們!”
祁熹聞言,冷嗤“口嗨而已,你倒是現身來殺啊,怎麼?一個勁兒的用語言攻擊,難不成,你的語言有魔法?”
面對祁熹的咄咄相逼,蠱師又沉默了。
封淮安忽然有些擔憂。
祁熹嘴毒,秦止狠毒。
這二人若是真成良緣,生出來的娃會是啥樣?
此事,他還是要回去跟家裡人商量一下才是。
若是家裡人也不看好二人,乾脆便將祁熹接回封府。
以後少讓二人見面。
可若是這樣,會不會讓祁熹走了她孃的老路?
封淮安覺得自己好艱難。
左不是,右不是。
不知如何是好。
祁熹完全不知封淮安的隱憂,繼續朝空氣裡喊道“艾瑪,你就這點膽量啊?陰溝裡的老鼠,只配躲在陰溝裡吱吱哇哇,你倒是出來一戰啊!”
火光逐漸變大,開始朝四面蔓延,穿山甲們躁動不安,齊齊朝祁熹腳邊退。
祁熹心知,如此下去不是辦法,小聲對秦止道“大人,火太大的話,會不會引山火?”
秦止眯眼看向連綿的大山“此山,斷了山下百姓的活路,燒了也罷。”
祁熹知道秦止這是在說氣話。
扶樓山多年屹立,裡面飛禽走獸眾多,大火四起,走獸下山,百姓們依舊難逃獸口。
就在祁熹思索著勸秦止滅火時,天空飛來一群鳥兒。
鳥兒含著湖水,朝此處撒下。
祁熹“……”
我去!
竟然還可以這樣。
她抬頭,透過濃霧向上看。
那鳥很大, 下巴處好似生著水囊“那不是鵜鶘嗎?”
秦止也抬頭看去,果然是鵜鶘。
湖水像雨水般灑落,火勢逐漸被壓制。
“哈哈哈哈~”蠱師再次一連串的笑。
祁熹被他的笑聲惹惱。
喜歡法醫狂妃大仵作請大家收藏法醫狂妃大仵作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