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為煉蠱,她的臉毀了。
如今……
她撫摸著剩下的半張臉。
帶著血的手,在 滿是贅肉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嚯嚯嚯……”
另外半張臉漏風,她的笑聲詭異猙獰。
一排可怖的牙齒,隨著她的笑容,上下開合“今天你們一個都跑不了!一個都跑不了!”
祁熹沒有去管那個瘋子的口嗨。
她記得劉婆曾說,秦止少時被丫鬟爬床嚇出過心理陰影,剛才他又嚷嚷著自己險些被輕薄。
祁熹怕勾起他的心疾,人的許多病都是心疾引起的。
這貨本來就中毒,心疾再,在這荒郊野嶺,即便有舅舅在,也不敢作保。
祁熹手心溫柔的輕撫秦止的後背“沒事的, 沒人能輕薄你,等會咱們就將她剮了,喂穿山甲。”
秦止穩了穩心神“她想摸本座,本座沒讓她摸,將她胳膊斬了!”
祁熹手輕拍他的後背“沒事沒事,等會將她那條胳膊也給斬了,這樣她便沒有辦法摸你了。”
秦止“……”他方才當機立斷, 還是極正確的。
果然,不能讓其他女子碰他,若是碰了,便斬其臂膀。
如此,熹兒定不會生氣。
祁熹不知秦止心裡的那些九曲十八彎的彎彎繞,見他面色平靜下來,穿山甲們也在四周蠢蠢欲動。
祁熹扶起秦止,問道“能動嗎?”
秦止點點頭。
那股異香不知是什麼迷藥,竟能將他定在原地,還將……如此醜陋的女子看出了人形。
秦止如今回想, 不僅 心驚,還犯惡心。
穿山甲悉悉索索的將蠱師包圍了。
這是祁熹頭一次看見穿山甲這麼有攻擊性,它們舔舐著地上散落的血跡,探著腦袋,露出尖牙。
恨不得飲其血,食其肉。
祁熹冷哼一聲“拿眾生煉蠱,這便是你的報應,醜陋的讓人作嘔!”
旋即。
她轉頭對秦止道“大人,可將此女抓回黑獄,若有采花大盜,便將此女丟給他,一準能將對方嚇到此生不能人道!”
秦止“……”
對於女子來說,這是一種極致的侮辱。
蠱師素來不敢用真面目示人,便是因為容貌令她感到自卑。
有一點,祁熹說對了。
她平時,連鏡子都不敢照。
容貌的自卑,導致她的心理逐漸出現問題,這才被蠱族長老趕了出來。
她帶著自己的蠱,一路北上,到了這片皇帝和老天都放棄的地界。
在這裡,她可以盡情施展自己的才華。
蠱族?
呵呵呵……
她此生都不會再踏進一步。
沒想到,大陵的皇帝,竟然沒有放棄此地。
還派了大名鼎鼎的秦王前來。
還有那個……賤人!
蠱師雙目染上猩紅,後槽牙咬的肉眼可見。
鮮血,由於全身肌肉緊繃加快流逝。
蠱師望著那二人,男子俊美無雙,女子清麗絕美,一雙眸子靈動的好似沒有任何憂愁。
那是美景,更是她心底永遠都無法實現的奢望。
祁熹見蠱師肩膀顫動,後槽牙咬的牙齦清晰可見,她低聲提醒秦止“不可大意。”
喜歡法醫狂妃大仵作請大家收藏法醫狂妃大仵作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