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淚水,彷彿能灼傷秦止的面板,他扣住祁熹的腦袋,一邊輕聲哄一邊用眼神詢問計都“誰這麼不要命,讓熹兒受委屈?”
話落,見計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
秦止眉峰緊擰,一下一下撫摸著祁熹的後腦勺“熹兒告訴本座,本座將他剮了。”
祁熹忽然抬起頭,滿臉淚水的開口問了一句“你剮人的手法很好嗎?”
計都插話“以前有個犯人嘴硬,主子親自動手,那人全身上下只剩內臟,麵皮都被主子一寸一寸剮成骷髏,上下牙齒一開一合,招了。”
祁熹眸光一亮。
這手法,比自己的要強啊!
“好,”她任由秦止為自己擦臉“等我抓到那個人,我們一起動手,將其剮了。”
“好,”秦止氣色肉眼可見的轉好“依你。”
“不過,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本座,這是在誰那吃了這麼大的虧?”
祁熹垂下眼簾,頓了頓“等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的。”
秦止沒有繼續追問,暗自決定, 等回去以後,便讓黑甲侍衛開始查。
這丫頭精明的很,能讓她吃那麼大的虧,受這麼大的委屈,定不是簡單人物。
“祁姑娘,”計都不放心的問“主子的毒,真的已經解了嗎?”
祁熹想了想,回道“這個要等我舅舅來看,我不是大夫,但是我可以肯定,我給你們的藥,就是龕毒的解藥。”
話落,她想起什麼,忙站起身“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去就回。”
她知道有些病是需要長期服藥的。
秦止中毒這麼多年,毒素已經深入五臟六腑,一次兩次怕是不能徹底清除。
她找到那顆藥菇,用玻璃容器如法炮製,取了許多的孢子粉。
直至藥菇任憑祁熹反覆折騰,再也噴不出粉末為止。
誰能想象,藥石無醫的毒,解藥竟然真的藏在民間詭志裡。
舅舅若是知道,定是又要開始臭屁了。
眼前浮現封淮安自得的樣子,祁熹嘴角輕輕上揚。
旋即。
又開始擔憂。
她被困在崖底,不知這次地震的強度如何,地下城有沒有受到波及。
地下城中的百姓,也不知如何了,封淮安是否平安?
取了孢子粉,祁熹心事重重的和秦止一起尋找出口。
好在,白毛長老自負的認為,此地 不會有人擅闖,又有白霧遮擋,很快便讓他們在懸崖邊現了一處臺階。
臺階彎彎曲曲,一路往上,細窄陡峭。
看起來極不安全。
這個工程量,不小。
證明,這座山裡,變異的白毛人數量可能比他們想象的要多。
那些人若是負隅頑抗,他們上去以後,怕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秦止撕下衣袍,將一頭捆在祁熹的腰間,另一頭捆在自己的腰間。
計都見此,欲言又止。
這種操作,便是將兩個人的命栓在一起。
一人失足,另一人也無法獨善其身。
想了想, 計都還是問道“主子,你身子還沒恢復,不如捆屬下?”
秦止冷冷的掃他一眼。
計都從秦止的眼中看到了兩個字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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