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眸光微斂。
男人,最是瞭解男人。
朱淮喜歡祁熹,他一直都知。
她就像一顆掛在樹上,可口又精緻的果子。
他可以允許朱淮嘴饞,但是他不準朱淮嗓子眼裡伸出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惜才之意君子存之。
祁熹兩者皆佔。
如今的朱淮,是不準備隱瞞自己的心思了?
看到朱淮如儒雅君子般和祁熹站在一起,那種該死的般配感,就像一場幾乎能毀滅他的危機。
秦止舌尖輕舔上牙槽,笑的邪魅又狷狂,踱步走到二人跟前。
將祁熹拉至自己身前,生生分開兩人之後,他的心情才算平靜“熹兒陪本座吃的苦,本座定會加倍補償,就不勞朱公子在這裡浪費口舌了。”
祁熹擰眉看秦止,對他不明所以的拉扯感到不滿“你扯我作甚?”
秦止在面對祁熹的時候,立馬換了另一張笑臉,笑容溫和,風華盡展“付姑娘在這站許久了,容易累,本座想著,你們可以到那邊歇息片刻。”
付以歡“……”
關她什麼事?
什麼叫她比較容易累?
付以歡很生氣,但是對方是秦止,她只能生生壓下火氣。
再看這場面……
付以歡從小到大沒有朋友,各家舉辦的宴會也不願邀請她。
長這麼大,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各家的熱鬧,東家長,西家短,她打聽的不亦樂乎。
就比如,朱莞香喜歡秦止,為此鬧了許多的笑話出來,每次她聽到這樣好笑的事情,都能多吃兩碗飯。
她看著秦止和朱淮的暗潮洶湧,怎麼那麼像兩男爭一女的戲碼?
付以歡像是現了新大6,激動的心臟“撲通撲通”跳。
這兩位,可都是京城頂尖尖的男子啊!
她當即掉頭去看祁熹。
現了一個……讓她有點想哭的現實。
她家熹熹,好像對面前這兩個都不感興趣。
祁熹眼梢撩開,看了看秦止,總覺得這人今日怪異。
但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拉著付以歡走到城門邊的陰涼處,一棵倒下的樹幹上坐下歇息。
最近神經時刻緊繃著,著實是累。
以前出任務,都沒有這麼高的強度。
付以歡坐在祁熹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包蜜餞放在腿上攤開,示意祁熹一起吃。
“熹熹,你有沒有聽說,朱莞香失蹤了?”付以歡用手肘懟了懟祁熹“朱家四處在找,有人說是受了情傷尋了短見,也有人說看見她連夜出京了。”
祁熹眯了眯眼。
朱莞香尋短見,她是不信的。
那女子,目的性強, 報復心重。
不是那麼容易放棄自己生命的人。
“我出來的時候,正元候已經開始懸賞了,五百兩銀子呢!”付以歡嚼著蜜餞,看著那邊侍衛整修城門。
“你也快成了失蹤人口了,來之前有沒有告訴付大人?”祁熹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怎麼可能跟那女子一樣做事沒個交代!”付以歡當即反駁“我留了書的好不好!”
祁熹滿意的點點頭“你比朱莞香聰明。”
話落,祁熹想到了什麼。
如果說,付以歡來了千陽縣,那麼,朱莞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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