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倪神態緊張,吩咐兩人送付以歡回府後,便帶人朝付以歡手指的方向衝了過去。
小倪本不相信付以歡說的有鬼。
等真正見到那群人,小倪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般詭異的身法,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簡直脫了常人的範圍。
“快!上!”小倪吩咐道。
計都的衣服貼在身上, 一看便知是被血浸溼。
在黑袍人手下,只是在險險苟活。
有黑甲侍衛的加入,計都壓力大減,得空喘息,對小倪道“快派人回去通知主子!”
京城混進來這樣的人,對京都治安有著極大的威脅。
“你去!”小倪喊了一聲, 加入了戰鬥。
計都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果斷放棄在這裡拖後腿,朝清御司跑去。
清御司內,秦止和祁熹正在重新問詢竇昕瑤出事當晚茶樓裡的茶客和小二。
被付良問詢時,他們態度敷衍,如今到了清御司,偌大的房間內,牆上掛著種種刑具。
空氣裡彷彿還有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喘口氣似乎都帶著迴音,他們不由得繃緊了頭皮。
迎來送往的小二更是點頭哈腰,態度恭謹的幾乎將自己放進塵埃裡。
有審訊司的人問話,秦止和祁熹隔著簾子坐在耳房內喝茶旁聽。
一番審訊下來,眾人口徑一致,當晚跟竇昕瑤生爭執的是封浩。
竇昕瑤離開茶樓的時候,除了很氣憤以外,神志清醒,沒有任何異樣。
可是祁熹知道,竇昕瑤是中了毒的。
她和季霖研究過那種毒。
是一種少見的易溶於水,無色無味的蛇毒。
所以,祁熹懷疑,竇昕瑤是在茶樓的時候就中了毒。
女子遇險,會驚叫,會掙扎,總會鬧出點動靜。
茶樓到亂葬崗,還有一段距離,竇昕瑤身上沒有任何捆綁的痕跡。
這就證明,要麼,竇昕瑤是自主走進亂葬崗,要麼,就是提前已經喪失了意識。
在神志不清下,被帶進亂葬崗。
祁熹認為,第二種可能性極大。
那麼,茶樓裡的人,就很可疑。
只是有一點,祁熹不明白,那種毒毒很快,竇昕瑤如果在茶樓就中毒了。
按照時間判斷,應該到不了亂葬崗便會毒。
祁熹放下茶盞,對身邊候著的黑甲侍衛道“去讓他將方向轉到當晚誰接觸過死者。”
黑甲侍衛應聲,掀簾而出,附耳跟負責審訊的人低語幾句。
審訊司的人,長的比較有震懾力,身寬個高不說,面板黝黑的一看便知不是好說話的人。
他清了清嗓子,嗓子粗獷“你們誰當晚接觸過死者?這個問題結束,無關緊要的人就可以回家了。”
祁熹揚唇,倒是個有點手段的人。
此言一處,眾人迫切的想著回家,複述的不是為自己開脫,而是拉身邊之人下水。
“我離得可遠了,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竇姑娘!”
“我也是,我當時跟他坐在一起!”
說書先生回憶了一下當晚生的事情,不疾不徐道“是小二 ,小二當時和匆匆下樓的竇姑娘撞了滿懷!”
“對對對!我們都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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