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不管是涼國的人,還是另一方勢力,都有一個行為特徵。
就是他們的手下都不是正常人。
要麼行為不正常, 要麼心理不正常。
撕咬親吻,浴血啪啪的場面,想想,就令人作嘔。
身上流下去的,你都不知道是汗液,還是血液。
高大男子被綁在審訊架上, 怒視著祁熹,沒有眼皮的那隻眼睛, 看上去猙獰恐怖。
祁熹手裡拿著帶倒刺的鞭子,輕敲手心,圍著他悠哉悠哉的轉圈。
充滿笑意的眸子,上下審視著他“別說,你沒了眼皮還真醜啊!”
男子緊咬後槽牙,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那模樣, 活像要生吞活剝了祁熹。
“勸你啊,將你知道的都展開說說,你知道的,我不是好人,尤其在你們這些人的眼中。”祁熹面上帶笑,聲音帶笑。
高個男子卻知道,此女有多危險。
小倪為祁熹搬來一張椅子後,便和老黑站在身邊候著。
祁熹沒有落座,轉身,問老黑“刑具裡有沒有剪刀?”
老黑一怔。
刀槍劍斧都有,還真是沒有剪刀。
剪刀一般用來裁剪布料,老黑不解“祁大人要剪刀?”
“嗯,”祁熹聲音沉了幾分“幫我找一把來吧。”
話落,猛地轉身,手中鞭子猝不及防甩在高個男子身上。
清冷的聲音,帶著撕破皮肉的撕拉聲在審訊房響起。
受刑不可怕,可怕的是祁熹這種猝不及防的,皮肉和精神都處在放鬆的情況下, 捱了那麼一下子。
高個男子麵皮抖動,緊咬牙關,半晌,憋出一句“賤人!”
祁熹呵呵一笑“罵人啊~這好辦,小倪,去讓老黑找針線來。”
小倪“……”您把他當成布料了?
祁熹還真就將人當成了一塊布料。
老黑送來剪刀後,祁熹二話不說,剪下了男子胳膊上的一塊血肉。
“聽說羅睺是你殺的?”
“新主子是誰?”
“竇昕瑤之死,還有沒有什麼內幕?”
連連三問,連連三聲哀嚎。
清御司的審訊房,平時不乏這種鬼哭狼嚎的聲音。
可一想到這聲音是一個女子搞出來的。
眾人就覺心底直犯寒。
是他們退化了嗎?
現在女子都這般兇狠了,他們以後怎麼辦?
門口的侍衛互相對視。
寒意和挫敗感在幾人身邊蔓延開。
好在,一位人間清醒的一句話解救了大家“沒事,咱們還有娘,娘也是女子,有孃的娶妻,沒孃的……好好跟著主子吧,主子是男子。”
祁熹不知,她以一己之力,讓秦王府的侍衛患上了恐女症。
女人好可怕, 他們要找孃親。
慘叫還在繼續。
可以想象, 近距離觀看的小倪和老黑。
小倪挪著步子,一步一步靠近老黑,一把抱住老黑的肩膀“老黑,我害怕。”
看上去比小倪鎮定的老黑,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老子也怕。”
祁熹知道自己行為欠妥。
失了女兒家的善美。
可是她不在乎。
高個男子身上已經被祁熹剪得坑坑窪窪。
由於疼痛,他咬破了牙齦,嘴角溢位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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