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臉幾乎皺成了包子。
這不是苦不苦的問題,這是令人無法抑制作嘔的問題,怎麼克服?
秦止“乖,一口悶。”
瑪德。
祁熹好想說乖,你來悶。
話還沒說出口,古達彥帶著兩個使臣,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推門而入。
祁熹眼簾上挑,朝古達彥看去,笑呵呵的道“古王子啊,稀客,你月子做完了?”
古達彥冷哼一聲。
祁熹每次這副德行,都是沒安好心的表現。
別以為他不知。
今兒個,他有理,他不怕。
古達彥繞開祁熹,將矛頭對準秦止“秦王殿下,清御司司主,你縱容手下,闖小王房間,招呼都不打,是何意?”
祁熹剛想開口。
古達彥矛頭一轉,又對準了祁熹“祁大人,本王子以為,你我是合作關係,兩國交戰,善待來使,你那條狗,直接衝進本王子房間,這又是何意?”
祁熹腦瓜子飛快轉動。
透過古達彥的描述,她越來越糊塗了。
大熊和秦止的屬下,闖進古達彥房間做什麼?
秦止和祁熹還沒說話,縣令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
先給面前的三位大佛行了禮後,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問古達彥“古王子說出了命案,屍體在哪?”
“你問本王子要屍體,是覺得人是本王子殺的嗎?”古達彥斜斜的看向縣令。
今兒個,他有理,他不怕。
話落,他尋了個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了下去。
“素來聽聞祁大人和秦王殿下斷案如神,那就來斷斷這個案子吧。”
秦止剛想開口,手被祁熹摁住。
這古達彥明顯是來找茬的,又或者說,是來碰瓷的。
她悠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