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達彥指著翠娥,嚥了口口水,艱難道“你問她,她知道的比本王子多,本王子只是受害者!”
縣令轉頭看向翠娥“你來說。”
翠娥掃了一眼高個女子“奴,奴不知……”
縣令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為官這麼多年,頭一次審訊床笫案的。
又是這樣玩,又是那樣玩。
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這讓他如何審的下去?
祁熹在古達彥披上大氅後,便重見了光明。
她和秦止一直在看縣令審訊三人,眼角餘光,掃見高個女子的衣衫胸脯處,也有血跡。
腦子裡忽然有個想法冒了出來。
她曾經聽說,有一種心理障礙,叫做悲傷乳頭綜合症。
這種症狀,常見於哺乳期的媽媽。
她們通常在哺乳嬰兒的時候,會產生疼痛,悲觀,絕望,孤獨,厭世的情緒。
從而情緒失控。
可從那女子的體型判斷,不像是生育過孩子的。
她拍了拍秦止的手,上前一步,詢問那女子“你的胸部也受傷了?”
古達彥眸光微閃,事關案件,還是如實相告“本王子咬的。”
激情之下,產生咬人的衝動,是一種很常見的現象。
可咬的這麼狠的, 她還是頭一次見。
“煩死了!”古達彥被祁熹的眸光注視,索性敞開了道“她說她有一種新玩法,就是要加錢,本王子是那摳摳搜搜的人嗎!”
祁熹“……所以呢?”
古達彥開了個頭,索性直言“奶人,她是從那個地兒逃撥出來的,本王子加了錢,奶著奶著,她就要咬本王子,本王子能被她咬了?本王子就咬回去啊!誰知道她獸性大……”
祁熹“……”這種床笫之事,是在演繹,死了都要愛嗎?
也太令人……無法接受了。
不過,奶人……
她又將視線移到女子身上。
女子縮了縮脖子,警惕性的作鴕鳥狀。
“ 你那地方有多少奶人?”祁熹問道。
女子畏畏縮縮不敢說。
祁熹冷喝一聲“說!”
女子被祁熹嚇的怔住。
秦止也是第一次見祁熹火。
他走近兩步,攬住祁熹的肩膀,低頭看著她的面色“怎麼了?”
祁熹視線依舊在女子身上, 話卻是對秦止,又或者是在場的每一個人說的。
“勾欄是一種職業,小妾,是一種生存方式,我不反對,也不贊成,但是,女人是人,不是畜生!這個世界,缺少為女性聲之人,我既是大陵第一位女官,自是要為女性聲!”
她聽說過奶牛,見過牛奶的生產,也喝過牛奶。
可如果將這一套,放在女性身上呢?
她幾乎可以想象,那是一種怎樣的場景。
女子也被祁熹這番話給鎮住了。
她不敢說,是因為怕暴露自己,再被抓回去,可若真有人能為她做主呢?
她在那個地方, 也是有小夥伴,有相依為命之人的。
自己逃出來,本是萬幸。
從不敢奢望能回去救她們。
面前的女子,讓她忽然有種想法,萬一,自己的奢望,不是奢望呢?
萬一,成為現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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