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硬生生捱了付以歡好幾下。
忽然覺得鼻子熱乎乎的。
抬手一摸。
媽的。
這胖子什麼手勁兒。
鼻子給他打流血了。
他捂著鼻子,剛想開罵。
祁熹站直了身子“我們走吧。”
季霖捂著鼻子,跟在隊伍後面。
看著付以歡的虎背熊腰,在心裡暗恨。
付以歡見到祁熹,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寸步不離的跟著。
每每瞥見被計都拎著的封浩,眼眶就開始泛紅。
祁熹現,這段時間,這姑娘成長了許多。
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明明心裡難受的要命,卻知道這個時候,由不得她痛痛快快的哭,只能壓抑剋制著自己。
看到牆上一閃而逝爬走的蟲子,也不害怕,甚至在蟲子落到祁熹肩膀上的時候,還會給拍掉踩死。
以前就不怕蟲子的付以歡,經過這段時間堪稱地獄的日子,直接將蟲子納入了自己的生活裡。
甚至還跟祁熹叨叨著,哪一種蟲子比較好吃。
“熹熹,這種蟲子你別看它又大又肥,它身上有黏液,糊嘴。”
“這種有殼的好吃,殼一掀開,裡面全是嫩肉。”
“這種不行,這種酸。”
祁熹摸了摸她的腦袋“歡歡吃苦了。”
季霖輕嗤一聲“打敗漣桑的,不是飛機大炮,而是吃貨,往這裡丟十個八個付以歡,他養的蟲子能硬生生被她給吃光光。”
末了,補充一句“胖,是有道理的。”
他甚至,為了報付以歡把他鼻子拍出血的仇,還肘了一下祁熹看,賊兮兮的問“師妹,你說付以歡會不會是福建人的祖宗?”
付以歡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雖然聽不懂朱淮說的是什麼,直覺告訴她不是好話。
她由衷的說了一句“還是以前的朱公子好,現在的朱公子不知撞上了什麼鬼,變的如此惹人厭煩。”
祁熹邊走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分心回了一句“歡歡說的對。”
得到祁熹肯定的付以歡,傲嬌的揚起髒兮兮的圓臉,朝季霖扮了一個鬼臉。
祁熹不在的時候,季霖就降不住她,現在有了祁熹撐腰。
季霖彷彿都看見付以歡身後豎起來的豬尾巴了。
付以歡有祁熹撐腰,恨不得將在季霖身上受的苦都報了。
季霖也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兒。
在不見天光的甬道里,二人嘰嘰喳喳的聲音掩蓋了蟲子爬行的聲音。
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封浩自從被綁起來以後,變得老實很多。
除了時不時的磕磕牙,不再喊打喊殺。
祁熹的心情也跟著輕鬆了下來。
在這種不適宜人類居住的地方, 聽著二人的爭吵聲, 彷彿才能感覺到,自己還身在陽間。
甬道的盡頭,跟地圖上顯示的一樣, 果然,有一座宮殿。
這座宮殿守衛嚴密。
高約兩米的兩扇石門緊緊的關著,門兩邊站著兩排侍衛。
侍衛披甲持銳,守護著宮殿的大門。
雕刻成上面皇宮一樣的城牆,只具備觀賞性, 牆頭和岩石緊緊相連。
整座宮殿,可以用固若金湯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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