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倪聞言,嚇得自己的心跳險些先停了。
他疾步上前,伸手覆在秦止的心口,這一摸之下,脊背當即出了一層冷汗。
不死心的他,又將耳朵貼在秦止的心口。
這才聽到細微的心跳聲。
秦止的聲音,隔著胸腔,有些不真實的傳入大倪的耳朵“本王的心啊,可能真的死了……它本來還會痛……現在,本王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下一刻,秦止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塌。
大倪又驚又怕,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他的身子,這才避免摔傷了哪裡“主子,主子,主子!你別嚇大倪啊!來人,快叫大夫!大夫!”
守在外面的黑甲侍衛應聲而來,瞧見房裡的一幕,又忙不迭的去找大夫。
此時已經是四更天,等大夫從被窩裡被銀子拽起來,趕到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秦止短暫的昏迷過後,已經甦醒。
只是躺在床上,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
大夫把脈後,捋著花白的鬍鬚,連連稱奇“照理說,這種心跳和脈象,只有老人油盡燈枯,心力衰竭時才會顯出,老夫觀此人年輕力壯,還是個練家子,怎會出現這等脈象?”
大倪聞言,慌的面色大變“大夫可有良方?”
大夫搖搖頭。
大倪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俗話說的好,大夫搖頭,神仙難留。
大倪抓著大夫的手臂,滿臉的不可置信“我家公子,明明白日裡還好好的, 怎麼可能短短時日就油盡燈枯,心力衰竭了?”
這次換大夫面露驚訝之色了“你說白日裡還好好的?可是經歷了什麼?”
大倪想也沒想,直接回答“夫人和旁的男子……被我家公子撞見了。”
老大夫一拍大腿“沒想到老夫行醫半生,還能見到醫術上描述的奇症!”
他反手握住大倪的手腕“《異症典》中曾記載,情緒壓抑之下,心血淤堵於心,短則半日,重則半月,心死脈絕!”
大倪以前只聽說情感意義上的死心。
從來沒有見過真正意義上的心死。
更是頭一次知曉,死心之症,當真是病,能要人命。
他甩開大夫的手,跪伏在秦止床前,看著雙目微睜的秦止,急切的道“主子,主子,我告訴你,當時房裡的不是季霖,屬下親眼看見,季霖那小子躲在牆角偷看呢!所以,房裡的也不是祁姑娘!”
秦止聞言,緩緩的轉動眸子,看向大倪。
大倪拼命點頭“是的,是的, 屬下沒有撒謊,屬下用小倪的性命擔保,屬下親眼所見!”
“而且, 屬下在和您一起離開後,又回了一趟宮裡,見了計都,計都對此事也不知情,屬下猜測, 祁姑娘也是不知情的,您彆著急,屬下等會再去一趟宮裡,屬下去給您問,咱們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大倪話落,直接抬手給了自己兩個耳光“是屬下,怕您跟祁姑娘在一起會有危險,這才沒有告知,屬下有私心,屬下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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