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淮安眸光微閃“皇上可否借一步說話?”
皇上又看了一眼秦止。
猶疑著跟封淮安到了裡間。
“封愛卿, 朕怎麼覺得那小子怎麼又開始對朕冷冰冰的了?”好像回到了,還沒認識祁熹的時候。
對所有的事情,麻木順從,像是沒有靈魂的人偶。
他會認真做事,會好好吃飯,也會體恤下屬。
可從未見過他情緒外露,更沒有見過他打心眼裡的欣喜和對一個人溫柔。
秦臻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便見封淮安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
秦臻展開信紙,入目便是祁熹特殊的字型。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後,緩緩抬起眼,問封淮安“你給他 吃藥了?”
封淮安跪在地上“老臣對天誓,老臣的藥絕對沒有問題,只是會讓他忘了熹兒,這樣對誰都好。”
“可是……”秦臻長嘆一聲“朕的弟弟,不想啊……”
“皇上恕罪,這段感情,本就是由熹兒而起,老臣認為, 熹兒有權結束……封家……”
封淮安的話,被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打斷“封家決定退隱!”
皇上聞聲望去。
封老爺子被封林攙扶著,走進裡間。
跪地行禮後,封老爺子招呼皇上落座。
不大的房間,四人圍坐,討論的卻是一名小女子的事情。
封老爺子表態道“皇上恕罪,封家,本就是因為熹兒出世,現在熹兒要去做一件大事,身為家裡的老人,雖然不知她要做什麼,可她是我的孫兒,是我封家的子孫!”
封林微勾唇角,也道“此事,無關大陵和涼國,純屬熹兒個人恩怨,封家本不該牽動朝廷, 貓島揹負我妹妹的命,牽扯著臣的弟弟,還有熹兒,此事,還請皇上恕罪,封家,不能繼續為大陵效力了,臣們要去救自家的孩子。”
秦臻腦子高運轉。
他不知道,短短時日,竟然已經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他稍作思量,剛想說些什麼,便聽外面的秦止忽然打翻了桌上的茶盞。
皇上連忙站起來大步走出去。
秦止面色白,單膝跪地,手捂著心口,抬頭看向皇帝,臉上掛著迷茫“皇兄,臣弟……這是怎麼了?”
皇上掃了一眼封淮安。
後者連忙去扶秦止,嘴裡還唸叨著“照理說,藥不會出問題啊?”
他伸手壓在秦止的脈搏上,現脈象凌亂,像是被禁錮的東西,急欲衝破桎梏。
一直候在門外的大倪,紅著眼眶,不顧皇帝在此,衝進來跪在秦止面前,去觀察他的面色“主子,主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心口又痛了?封大夫,你不是說扎過針就沒事了嗎?”
封淮安也納悶“照理說,心結已解,輔助行針通淤,應當不會再出問題……”
“那您把脈啊!”大倪催促,著實是見過秦止的心死之症,被嚇住了。
封淮安瞪了大倪一眼“你瞧瞧,我手在幹啥?在跟你家主子手牽手嗎?”
大倪掃了一眼封淮安一直壓在秦止脈搏處的手,當即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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