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朱淮肯定道“漣桑如果有那塊石頭,不會任由自己落到那種地步,不是嗎?”
男子想到漣桑的慘狀,心底唏噓不已“你真的想好了,要帶祁熹走?我勸你一句,還是自己走比較穩妥。”
朱淮苦澀的揚了揚唇“如果她不走,我走了, 又有什麼意義?”
他只想跟她在一起。
若是祁熹不走,他也不會走。
祁熹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沒有祁熹的世界, 皆是荒蕪。
“趕快著手準備,以防夜長夢多。”朱淮道“你也知道祁熹來自天外,將她送回天外,這個世界才會和平。”
男子垂下腦袋。
半晌後抬起頭“好。”
傳聞,臨水縣的祁老頭家裡最近鬧了鬼。
祁老頭早就死了, 他的姑娘也下落不明。
最近幾日,總有人看見她家夜裡燃著燈。
還會傳來笛音。
眾人心裡忐忑。
可這爺倆乾的都是仵作的營生,家裡本來就陰氣重的很。
一時間,臨水縣傳的沸沸揚揚,卻沒人敢去敲門確認。
臨水縣,還有一件奇事。
聽上落鳳山打獵的獵戶說,總看見有一個黑袍人在那裡刨土。
那姿勢,那陣仗,和當年祁熹刨祁老頭子墳的時候一模一樣。
臨水縣是個小鎮子,人口稀少。
正是因為如此,總顯得荒涼,陰氣重。
很快,就有謠言說,祁熹也死了。
那是祁熹的鬼魂,回來找她爹的墳呢!
流言一傳十,十傳百。
不消幾日,臨水縣的百姓,夜晚早早便閉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