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疾症,只要沒有繼續惡化,就是在痊癒。
封浩現在喊的一聲“祖母”,比兒時學說話時喊的第一聲“祖母”還讓封老太太開心。
眾人正在高興的時候,祁熹空間內的檢測結果也出來了。
他將封淮安拉到一旁,邊看手上的報告邊道“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封淮安聽到那個壞訊息的時候,心裡就開始忐忑。
便聽祁熹繼續道“好訊息是,蚰蜒膽汁和浩浩體內的血液產生的反應,能消滅類鼻疽,壞訊息是,這個藥需要提純注射,京城人多,這麼大的量,我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舅舅可以為你做些什麼?”封淮安直接問道。
“舅舅,我來教你打針。”祁熹微勾唇角“其他的,就要看我的空間給不給力了。”
這麼大批次的提純,儀器長時間高運轉,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
提純出來的血清和蚰蜒膽汁,只能透過注射來治療。
封浩……
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
“還有就是,這幾日,封浩還需要好好調理身體,這件事,也交給舅舅,這麼多百姓,咱們忙不過來,太醫院的那些太醫,舅舅可以將他們用起來了,畢竟,你現在是院正。”祁熹狡黠一笑。
封家人不重視這些功名利祿,封淮安老是忘記自己是太醫院院正。
祁熹也總是忽略自己是皇帝親賜的金履仵作。
一家人表面上活的心大,實際上,這何嘗不是一種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幸福?
一切,都在祁熹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進行。
從第一批藥物出來開始,太醫院便在大街上搭了棚子,給大家打針治療。
太醫院最近在百姓心裡的公信力下滑的離譜。
一開始,根本無人來打針。
太醫們無法,只能亮出祁熹這個活字招牌
祁大人研製新藥,扎針治療,一針病除。
果然,祁熹的名號在百姓心裡,一呼百應。
來打針的人絡繹不絕。
太醫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治療方式,將針扎進人體內,然後注入藥水, 就能治病。
簡直是太神奇了。
一名女子,能在民間有這等威望,也就不奇怪了。
短短三天的時間,京城被類鼻疽感染的百姓就已經痊癒了大半。
祁熹隱藏空間的手鐲,也已經燙到無法繼續戴在手上。
隨著手鐲變燙的,還有封浩越來越白的臉。
封淮安各種方子調著,封浩白天黑夜,都在喝補血的藥劑。
讓祁熹沒有想到的是,封浩失血過多後,精神竟然好多了。
認識的人,也越來越多。
話說的也越來越利索。
祁熹和封淮安一起探討過,極有可能是封浩的失血過多,喚醒了身體裡的一些沉睡的機能。
這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不管是不是意外。
封老太太將這一切,都歸功於祁熹的存在。
欽天監曾說祁熹是七殺星,可在封老太太和京城的百姓心裡,祁熹是天降的福星。
現在欽天監要是還敢說一句祁熹是七殺星。
不止封老太太,全京城的百姓,都要去撕爛他們的嘴。
秦止眼睛看著祁熹的忙碌,疼在心裡,趁著祁熹小憩,他悄摸去了暖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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