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帝病了?
張昊心中一驚,雖然他心裡清楚靈帝撐不了幾年了,沒想到這麼快,朝廷已經出現了動盪,看來朝堂上的那些個官老爺都是政治敏感度極強之人。
都想趁著這個時候,為自己獲取更大的政治資本,一旦陛下倒下了,他們才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靈帝的身體出現了問題,最著急的莫過於十常侍一黨了,因為他們如今的地位和權勢,都是靈帝給的,一旦靈帝駕崩了,他們的地位、權勢,將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不僅如此,他們的下場會極慘。
“中常侍打算如何做?”張使君問道。
畢嵐盯著張使君,
良久,
沉聲道“中常侍打算立王美人生的皇子劉協做太子……”
奪嫡?
張使君眉頭一挑“所以何進一黨的官員打算立何皇后所生的皇子劉辨為太子?”
畢嵐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陛下的意思呢?”
“此事還未到與陛下說的時候,但咱們得未雨綢繆。”
“那中常侍需要我做什麼?”
“張使君只需經營好冀、青兩州,保證冀州軍的主力在河內郡能夠牽制住何進的十數萬司州軍即可。”
張使君抿嘴一笑,搖頭道“我此次帶來的兵力只有六萬,如何能牽制住何進的近二十萬司州軍?”
“使君大人的冀州軍,驍勇善戰,久經戰陣,豈是那些未經戰事的司州軍可比的?”
“畢常侍,就算司州軍未經戰事,但好歹有二十萬兵馬,先不說我六萬冀州軍是否真的能牽制住對方,一旦洛陽有事,我也無法第一時間趕至洛陽啊。”
畢嵐眉頭一皺,悵然嘆道“使君大人所慮,又何嘗不是中常侍大人所擔心的,只是如今局勢莫測,河南尹何苗又是何進那廝的弟弟,
中常侍請使君大人帶兵進駐河內郡,也是想著能夠給何進一黨施加一些壓力,讓他們知道,若要起刀兵,最終的結果就是魚死網破。”
張使君嘴角一咧,跟自己想的異樣,張讓急調自己的冀州軍來河內郡,就是為了做做樣子,震懾何進的。
但若僅僅只是震懾,那自己就相當於只是一枚張讓手中的棋子,一旦局勢平穩,恐怕就得讓自己帶著兵馬回冀州了。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張昊自然是不願意甘心做一枚棋子的,自己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光明正大的接受調令帶兵進駐河內郡,若不在司隸立住了,自己又如何能搏得更多的政治資本呢。
挾天子以令諸侯之事,他曹操能做,為何自己做不得。
若能兵不血刃的拿下幷州、兗州等地,又為何要去犧牲將士們的性命呢。
張使君笑道“若我是那何進,只需暗中調五千司州軍精銳入洛陽,便能完成清君側,待將十常侍一黨盡數誅殺之後,再一紙詔書送來河內郡,”
說著,張使君看向畢嵐,低聲道“畢常侍覺著,本使君又該如何抉擇呢?”
張昊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一旦何進一黨起清君側,在洛陽城內,並無兵馬的十常侍一黨將如案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