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茹問我,她為什麼會冒著被辭退工作的風險,一定要給我出頭。
我說也許是因為我救過你的命吧。
莫子茹搖了搖頭,不,不……其實我真正願意這麼挺你的原因,就是你可以成為一個真正朋友的人!
她又說我從大學時代,就開始廣交好友,因為我參加了很多的協會,什麼書法協會,什麼攝影協會等等,我一直都以我朋友多而自豪,一直到我畢業的時候,我父親告訴我,說——真正的朋友,是你在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你真正的幫助!甘願把性命和身家相交,而不是那些酒肉朋友。
莫子茹說今天,我真正的認識到了這樣的朋友,水子,你為了給你們兄弟找條好路,一個小老百姓,直接跟那些當官的、藝術家硬懟,霸氣!我喜歡你這樣的朋友,所以,我要為你出頭。
我對莫子茹笑了笑。
莫子茹問我你願意成為我的朋友嗎?
“當然。”我對莫子茹說以後一直都是。
“謝謝。”莫子茹眼含熱淚,她說如果她的身邊,早點有我這樣的朋友,也許她在被那些莫須有的謠言中傷的時候,就有人幫她分擔壓力,她這些年,也完全不用這麼痛苦。
“嘿嘿。”
我跟莫子茹擺了擺手,說道往後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別見外,今天我還約了人,下次再見。
“再見。”莫子茹揮了揮手。
“期待我們紋身店的刺青,能夠在茹姐的紀錄片裡,大放異彩,一炮而紅!”我說。
“放心,必須的,我會匯出我這輩子最棒的一部紀錄片。”莫子茹笑著說。
……
我從電視臺出來,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讓師傅開車去三元里。
同時,我打了佛頭阿讚的電話,詢問佛頭阿贊到閩南了沒有?今晚上要不要出來碰個頭!
佛頭阿贊哈哈大笑,說他就在“山間臥龍”,也就是“黑衣廚子”的山上餐廳裡面。
黑衣廚子是佛頭阿讚的徒弟嘛,師徒情深。
我掛了電話,問計程車司機,知不知道“山間臥龍”這一家餐廳。
那司機一臉懵逼,說沒聽過。
也是,黑衣廚子的“山間臥龍”餐廳太過於小眾了。
我又把具體的地址說給了計程車司機。
司機一聽,又不打算去了,說這大半夜的還要上山?這哪兒是去餐廳的,這是打家劫舍的吧?
再說了,半夜走盤山路多危險啊,他說他幹不了這個活。
我最後把價格加到了五百塊,這司機才被我好說歹說才願意去的。
在司機開車的時候,我就靠在後座上睡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機才喊我到了……餐廳到了,這個地方開個餐廳,能有人來吃飯嗎?
“嘿嘿,生意好著呢。”我把錢給了司機後,進了餐廳。
在餐廳的正廳裡,佛頭阿贊正和黑衣廚子坐在角落。
兩人的面前,擺放著一盤豆腐,豆腐切成小塊,配了紅糖水,灑上了一些幹桂花,看上去挺好喝的。
佛頭阿贊阿刻度見了我,招了招手你來了?
“來了。”我對佛頭阿贊說道。
“坐。”
佛頭阿贊指了指他對面的位置。
我坐了下來,阿刻度對我笑,說道好久就想和老弟合作了,這次,總算成了。
我搖了搖頭,問阿刻度阿刻度大師,我也是直腸子,張開嘴能看到地的那種,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其實我個人覺得,您的佛牌、古曼童,和我的陰陽繡,完全不搭啊,要合作?怎麼合?
“我自然有想法。”阿刻度大師說道但這是後話了!明天或者後天,我會和你聊一聊這筆合作的事情,到時候,我們詳談,今天我找來於水老弟呢,主要是為了兩件事,第一件事,當然是吃個便飯,促進促進感情,這對咱們以後的合作,很有幫助,於水老弟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順帶來請教請教一些新的學問,也是應該的。
“咦,阿刻度大師謬讚了。”我說你是前輩,我得跟前輩多多討教才是。
阿刻度大師雙手合十,對我稍稍點頭,接著又說第二件事嘛,自然就是解答於水老弟的疑惑了。
“哦!”
我問阿刻度大師小弟我還真有點疑問,就是前幾天我們說的那個女童陰屍的事情。
阿刻度大師一聽,立馬說道這正是我要說的,前幾天,我在泰國,當地耳目眾多,隔牆有耳,有些話,我不能多說,但是……現在,我這些話,完全可以說一說了。
我連忙說道大師請講。
阿刻度當時說我當時跟你說,女童陰屍的一些事情,什麼乾屍、毛屍之類的,並不是我心裡真正的想法,你說到女童陰屍,真正讓我想起來的,就是一尊古曼童,叫“菩薩童子”,被供奉在泰國曼谷的鄭王廟內。
廟內,有大概二十多個白衣阿贊每天都要給“菩薩童子”唸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