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嘴巴張得很大,我都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六十歲的老婆婆說出來的話乾婆,你說真的?讓我帶你去酒吧?
“你以為我說的是假的啊?”乾婆說道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啦!別看大媽年紀大,但大媽身體很年輕啊!我喜歡那種年輕人狂歡的地方,和年輕人待久了,我這心態也年輕很多。
我給乾婆豎起了大拇指大媽人老心不老啊!佩服。
我和馮春生,把乾婆帶到了我們自己的酒吧——流浪歌手酒吧。
去了酒吧,我才知道,乾婆去酒吧,還真不是因為“人老心不老”,她有別的原因。
在我們到酒吧的時候,酒吧的經理出來接待我們,說給我們留了最靠“歌手臺子”的座位。
我點點頭,這經理是馮春生找的,是個“黑哥”,非洲兄弟。
我當時還問馮春生,為啥找個非洲人當經理。
“也不是非洲人,人家是土生土長的廣東人。”馮春生說。
廣東一帶,有很多黑人嘛!有些黑人在中國生了小孩,小孩是徹徹底底的廣東人。
“這黑哥哥,說中國話特別利索,而且能歌善舞,也挺會來事的,人很大方,奔放!當店長特別合適。”馮春生跟我說。
我也沒繼續關注,反正這酒吧是馮春生和李公子在管理嘛,我說太多也不好。
就是乾婆,她跟著我們去座位的路上,到處看……有點意興闌珊的樣子。
我問乾婆,是不是哪兒不滿意。
乾婆說還真有,這個酒吧,怎麼沒舞池啊?
“要舞池幹什麼?這是音樂酒吧。”我說。
乾婆說沒舞池,我怎麼跳舞啊?
噗!
搞了半天,乾婆要我們帶她來酒吧裡耍,是為了來尬舞的?
“哎!大媽想跳個廣場舞,你們說大媽素質低,現在大媽花錢來酒吧跳舞,酒吧又沒舞池了,你們年輕人是不是成心跟大媽作對啊?”乾婆的問話,讓我有點懵。
沒辦法,為了滿足乾婆,我只能讓服務員,搬了我們旁邊的一張桌子,我讓乾婆就在那裡尬舞就可以了。
還別說,雖然地方不大,但乾婆尬得很開心啊,感覺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舞蹈。
我和馮春生,就坐著喝酒,一邊喝一邊和尬舞的乾婆聊天。
話說馮春生選的那個黑人經理,他瞧見乾婆在尬舞,竟然也上了,和乾婆在一起,貼身尬舞。
好傢伙,這兩個人耍寶,倒是把整個酒吧的氣氛給帶起來了。
“大媽牛逼!”
“大媽我愛你!”
“邁克爾,敢不敢一邊跳,一邊喝一瓶。”
原來那個黑人店長叫邁克爾。
別說,這個邁克爾,很受酒吧顧客的喜歡啊。
大家來酒吧,就是找樂子的——邁克爾這種活寶,身上樂子不少啊。
話說,這黑人和大媽.的貼身尬舞,往後幾年,都成了我們酒吧的一條風景線了,好多人還是在網上看了轉載的影片之後,專門遠端來我們酒吧裡耍的。
有邁克爾陪著乾婆,我和馮春生就可以專心聊事了。
我們現在主要抓的事不多了。
一個,是等陳雨昊和柷小玲尋找白衣獠的訊息。
另外一個,就是爭閩南陰行的老大唄,現在爭陰行老大,陰三爺強勢插足,這事怎麼辦,還得看李如獅的。
我們得等李如獅那邊的訊息。
至於“電視臺”的紀錄片推廣,現在正在緊鑼密鼓的做,我們不分攤精力,這事都是秋末和于波負責。
最後,就是陳詞的事了。
童帝很大的可能性,是被陰三爺給偷走了,至於怎麼又姻緣際會到了陳詞的頭上,我們現在不得而知。
馮春生說所以,其餘的事,都是小事,最重要的事,就是要死磕陰三爺!這傢伙……是咱們的攔路虎啊!
我點點頭,說是要搞定陰三爺,就看今天晚上,李如獅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和馮春生正聊著這些東西呢,忽然,一個女人坐在了我的身邊。
這女人,是黑人經理邁克爾帶過來的。
邁克爾趴在了馮春生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又去和乾婆尬舞了。
馮春生跟我介紹我身邊的女人,說剛才邁克爾說了,這位女士的名字叫單海兒,想資助我們酒吧。
我聽了馮春生的話,看了看單海兒。
單海兒這女人,長得挺漂亮的,手上提著香奈兒的包包,坐的姿勢筆直,很霸道——性格估計也會很強勢。
她的兩條眉毛,特別濃,有點讓人不敢親近的模樣。
我對單海兒笑了笑,說道我是這家酒店的投資人——我叫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