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白澤揹著“琵琶”,進了我們的紋身店,說道我來了!
今天晚上,我們幾個算得上是去龍爺的地盤上搞事情,沒個強援跟上,我們內心還真是沒啥信心。
龍爺也不是好惹的主。
現在柯白澤來了,咱們今天的人手,算是齊活了。
我問馮春生車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馮春生說。
我們今天人還算多,我、金小四、馮春生和倉鼠、龍二、柯白澤,這就去了六個人,我們開個小破車去,確實有些擠,所以我讓馮春生去租車公司租了一個車。
我們幾個一出門,現馮春生這傢伙,租的是一輛賓士的suv。
我盯著馮春生你租車租個這麼貴的?
“不貴!反正是租嘛,今天辦完了事,明天就還。”馮春生說咱開著這車出去,才有派頭,開咱們那小破車,多丟份?
行吧,車子租都租了,那咱們湊合著用。
我們一群人上了車,開車,往和龍爺約好的魚莊去了。
今兒個,得把這龍爺給釣上來,咱們都得小心謹慎一點。
在車上,我們的氣氛,還算緩和的。
實在話,咱們幾個人,壓根也沒龍爺放在眼裡,可能這就是毛爺爺說的“從戰術上重視對手,在戰略上藐視對手”。
我們一夥人,還有說有笑的。
馮春生平常小破車開慣了,現在開這好車,那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度飆得老高,好多次都直接越過雙黃線車,跟奔死似的。
我就數落馮春生春哥!你慢點開,別咱們還沒見到龍爺,先特麼死路上!
“放什麼屁,我這技術,你還不知道?”馮春生說再說了,晚上還得捉那龍爺嘛,要的就是氣勢,咱們現在,就是一往無前的氣勢!
好嘛。
我忽然現,馮春生說得,似乎是有些道理。
很快,我們的車,進入了“中北南路”,中北南路過三四個路口,進入一條小巷子,再往前開個七八百米,就到那個魚莊了。
我們幾個人的精神,也都稍稍緊繃了起來,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很快,我們的車子,進入了巷子口,剛剛進了巷子口七八米的路程,忽然倉鼠跟了癔症似的,渾身開始打擺子。
我坐在倉鼠身邊,我一瞧,直接跟馮春生喊了一句停車!
“馬上就到了。”馮春生說。
“停路邊,現在就停。”我猛的喊道。
馮春生無可奈何,只能往右邊打了一把方向盤,把車停在了路邊。
接著他回頭問我,出啥事了?
我指著倉鼠說倉鼠通靈了。
倉鼠癔症,就相當於通靈,我已經見過幾次了!這次倉鼠通靈,我當然得重視一些。
馮春生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說道估計今天晚上這場宴會,有點門道了,等等看,看看倉鼠怎麼說。
我們一群人,都看向了倉鼠,倉鼠忽然指著前面說道兇鬼滿路,惡靈叢生!進則死,退則活!
倉鼠的話音一落,我的汗毛都炸開了——按照她這意思,這前面,有陷阱?有埋伏?
我們本來打算來這個地方,誘捕龍爺的,結果被龍爺先下了一手,他下了一個“鴻門宴”?
倉鼠?倉鼠?
我連著喊了倉鼠兩聲。
倉鼠整個人忽然清醒了,問我們怎麼停車不走了?我還要去魚莊吃魚呢!
好傢伙!
我跟倉鼠說你剛才癔症了,你說前面都是兇鬼和惡靈!讓我們撤。
“我有說過嗎?我不知道哎。”倉鼠縮著頭,沒說話了。
我看向了柯白澤,問白澤兄弟,你覺得今晚上,能去,還是不能去?
柯白澤問我這兒你說話!你下決定吧。
我搖搖頭,跟大夥兒說按照道理來說,沒有人知道白澤兄弟的存在,我們幾個過來,龍爺不至於下這麼大的陣仗啊!也沒必要給我們擺什麼鴻門宴,莫非,那龍爺,聽到了什麼訊息?
馮春生說這還不簡單……這幾天有人在我們店門口當眼線唄,看到了柯白澤。
“不可能。”柯白澤說別看我是一個瞎子,我比明眼人還難跟,我確保,我和郎橫舟師爺進你們的店,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