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捆住,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
上面吊着人,不是别人,正是桥口证。
开车撞了容卿和白叔的凶手。
在之前对叶景润的行刺失败后,会长已经不能再允许失败,所以他亲自上场。
那一条路偏僻,如果顺利的话,他能在做掉他们后,开着车逃之夭夭。
但事情显然不会完全按照他所想的计划去展。
在他下车要去解决车里的女人时,他没想到,她的身后还有一辆车尾随保护,那些人都是练家子,他直接被降服。
后面,他也没有被交给警方,而是被私密的转移到了这里。
原本放在露营地的一把折叠椅,此刻却出现在这废弃工厂内,上面还吊儿郎当的坐着一个男人。
穿着黑背心,松垮的牛仔裤,一双棕色马丁靴。
他倚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嚼着口香糖。
散漫的模样,仿佛眼前只是一场有趣的电影。
下手的人似有些打够了,喘着粗气走了过来,骂骂咧咧道:“这孙子嘴巴可真硬。”
来到男人身边后,他又道:
“丛少,他什么都不说。”
丛野一听,冲着接了水管子的地方扬了扬下颌:
“那敢情好,给他上盐水,多放盐。”
那人一听,立刻去照做。
而在这时,废弃工厂外,驶入一辆轿车。
一个人打开车门,下来。
这一抹凌厉的黑影,走来的每一步,都像是徒手撕开了夜幕。
丛野看到他的出现,扭头一口吐出了口香糖,起身,走向了他。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我来负责这些事?”
来人望着被吊起的人,他的周身骤然戾气四溢,颊颏线紧绷,眼底迸射出利刃一样的寒光。
他冷冷吐出几个字:“放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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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野立刻道:“你要做什么?叶景润,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
他不能给任何人留下把柄。
叶景润却无视他的话,直接走了过去。
绳索骤然上升,吊着的人身体顿时下坠一大截。
正好落在叶景润的面前。
桥口证浑身都是伤痕,包括脸上,鞭子抽的,拳头打的。
他像是有所察觉到了什么那般,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叶景润的出现,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他,终于缓缓笑了,哪怕咧开嘴,唇齿间满是鲜血。
“……是你。”
是他们一开始就要解决的目标,那个科研教授。
桥口证布满血丝的眼眸隐隐透着些疯狂,望着叶景润的出现,他整个人像是要起死回生了那般,说不出的诡谲和偏执。
叶景润听到这个声音,也认出了他是谁。
在农科院要杀他之人。
在那辆假的救护车上,他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此时,他望着他,整个人平静的可怕:
“是谁派你来的。”
桥口证闻言,突然笑了。
随后,那笑声越来越大,他声音沙哑粗嘎:“……你不过如此,你不会知道,永远都不会知道。”
说到这,他突然又缓缓来了句:
“对了,那两个人都死了吗?我开着卡车,撞得可是很用力的,我记得车子都扁了,你的女人呢,是不是也成了肉饼?”
这极为挑衅的话落下,旁边的丛野立刻听不下去了,直接冲上来:“你他吗的……”
他刚要给他一拳,却被叶景润一抬手拦住。
叶景润颊颏线像即将绷断的弦,他死死盯着桥口证,落下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