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位穿著花襯衫兒身材高大壯碩的白人男性,就來到了吧檯。
葉小天眼尖的看到男人的耳中帶著一個小型的入耳式監聽裝置。
明顯就是酒吧的安保人員,換句話說也就是打手。
男人與黑人酒保眼神交匯,互相點頭。
“先生,拿好您的東西,跟他走就可以。”黑人酒保將卡片重新推回來,並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葉小天,說“祝您今天晚上過得愉快!”
“謝謝!”
葉小天對酒保惋惜的眼神,感到莫名其妙,收回卡片跟著那個走了。
卻不知道,黑人酒保看著他的背影的眼神意味深長,因為他覺得葉小天今晚是不可能過得愉快的了。
因為在他們酒吧中有兩種這樣的卡片,一種是代表觀眾的卡片,另外一種就是葉小天手裡這種代表著選手的卡片。
酒保看葉小天這麼瘦弱,也不知道是被誰坑了,竟然拿著選手的身份證明來這裡,真是找死。
葉小天跟著花襯衫男左拐右拐,避開紛亂的人群,鑽進了一個不大房間中。
房間正面有一個銀色的合金門,門的中間還有一個帶著按鍵的顯示器裝置。
看著還挺高階的。
邊上有一張桌子一把凳子,上面坐著一個相對瘦小的白人男子,正把腿蹬在桌子上,無聊的晃來晃去。
花襯衫提醒他“馬裡特,別晃了,有選手來了。”
選手?葉小天敏銳地捕捉到這個詞。
什麼地方會用上選手這個詞?
那肯定就是賽場了。
至於是什麼樣的賽場,會位於這樣一個酒吧之內,葉小天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花襯衫走了之後,那位名叫馬裡特的瘦小男子正襟危坐,上下打量了一下葉小天。
身高還行,就是長得這麼瘦弱,還來這種地方。
他心裡嘖了一下,又是一個自不量力的人。
這樣找死的,他見的多了,麻溜的抽出一個登記本,對葉小天說“把身份卡給我。”
“這個?”
葉小天覺得他說的應該是那張卡片,所以就嘗試著將卡片遞給他。
馬裡特直接接了過去,將卡片上的數字登記在本子上,然後頭也不抬的又對葉小天說。
“告訴我你的名字,如果不想用真名的話,就想一個代號。”
代號啊!那可得好好想想了。
葉小天開動腦筋,開始為自己想代號。
要不叫瑪卡巴卡?
豬豬寶貝?
我愛蒼老師?
……
要不乾脆就用以前的網名,我是單身狗?
不行不行,可不能隨便取。
他以後也是要做英雄的人。
萬一以後傳出去了,別人都是什麼鋼鐵俠,美國隊長,蜘蛛俠之類的。
而他是瑪卡巴卡,豬豬寶貝,我愛蒼老師,我是單身狗,這不是明擺著想讓人笑掉大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