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鵬起的很早。
早上,他先將通雲錢莊的業務辦了,臨猗城的通雲錢莊得到了蘇鵬存入的價值三萬兩黃金的金票,並給了蘇鵬一組複雜的提取密碼,同時,飛鴿傳書給蘇鵬指定的其他城市的通雲錢莊,可以用這組提取碼,提取金票。
飛鴿到另外一個城市,還需要一些時間,蘇鵬也並不急著把提取碼交給棲仙居的擔保員,反正即便去秘境探險,也要下機,到時候再給不遲。
做完這些事情,蘇鵬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便回懸壺堂取了自己準備好的一個包裹,然後向城外趕去。
到了中午的時候,蘇鵬已經來到了上次見到蔡俊華和梁蔚的地方。
那對夫妻,已經等在那裡了。
“齊先生你來了。”
看到蘇鵬出現在這裡,蔡俊華笑了笑,只見他們身邊,有三匹駿馬。
“我夫人知道齊先生可能不會備馬,就準備了三匹馬,我們直接施展輕功有點驚世駭俗,而且持久力也不好,我們騎著快馬也慢不了多少,就騎馬前去要到的地方……不過最後差不多還有三天的路,需要棄馬趕路。”
蔡俊華對蘇鵬說道。
蘇鵬點點頭,拍了拍自己背後揹著的包裹,說道“需要的裝備,我也準備好了,那我我們就上路吧。”
“好。”
蔡俊華也不遲疑,拉過一匹馬來跳上馬背,他的夫人梁蔚也跳上了馬匹。
蘇鵬上了另外一匹駿馬,蔡俊華道“齊先生跟我們來!”
說著,他快馬揚鞭,高聲喊了一聲“駕!”
便駕馭駿馬,向西南方向馳去。
蘇鵬也不遲疑,和梁蔚兩人跟上蔡俊華。三騎絕塵,很快背影就消失在西南方向……
……
就在蘇鵬、蔡俊華等三人剛剛離開了臨猗城附近,向西南策馬賓士駛去的時候,臨猗城之中,來了幾個特殊的客人。
在臨猗城之中,五個頭戴斗笠的人,進入了臨猗城。
這五個人,身體都並不魁梧,但是土黃色僧袍下的肌肉卻極為精壯,彷彿銅澆鐵鑄一樣。
其中為的一人。雖然身穿的是看似普通的僧袍,但是面目卻極為俊朗。
他帶領身後四人,走入臨猗城之中,然後在街道之中停了下來。
“阿彌陀佛,唯信師弟,怎麼不繼續前行?”
見這名為的和尚停了下來,後面跟著他行走的四個和尚之中,一個人說道。
前方為的和尚,看了看四周。將斗笠從頭上摘了下來,露出了受戒的光頭。
若是蘇鵬還在臨猗城之中,定然要大感驚奇,此人正是曾經和蘇鵬交手。要將蘇鵬帶回大空寺面壁一個甲子的和尚,大空寺核心弟子……釋唯信!
此時,釋唯信一聲普通的黃色僧袍,他看著街道上的人。遲疑一下道“四位師兄,我們從寺中出來趕到這裡,已經用了多少十日。”
“十七天了。”
在他身後。那個被釋唯信稱作師兄的人回答說道。
“十七天……我們九月十一從寺中出來,今天應該是九月二十八了?”
“沒錯,我們本來應該再早三四天到臨猗的,只是路上遇到了一夥似乎是魔道的之人,糾纏了我們幾天,才沒來得及趕到。”
另外一名戴斗笠的和尚說道。
“那就不妙了。”釋唯信聽了,清俊的眉毛皺起,道“虛悟師師叔祖,施展大智慧,看破玄機,得悟天機,算出天下間將有鉅變將至,而擔負著天下鉅變的契機之人,就應該在臨猗出現,所以反覆吩咐我們,要在九月二十七之前,趕到臨猗,尋找那位擔負著天下鉅變契機之人,然後讓我們將他帶回大空寺,帶著他去見虛悟師叔祖,方丈極為重視虛悟師叔祖參破的天機,把這件事作為重中之重讓我們完成,可是我們卻因為魔道之人的干擾,來晚了一天……現在,我們完不成任務,該如何是好?”
“唯信師弟,你太過自責了。”
聽了釋唯信的話,在他身後,最開始說話的那名被他稱為師兄的人,也將斗笠從自己頭上摘了下來。
這一摘斗笠,頓時顯示出這個和尚與眾不同之處了。
只見這個和尚,身體的面板的顏色,竟然是完全的古銅色。
雖然在蘇鵬的世界,不少外國人以古銅色的肌膚,作為健康的標誌,極為收到追捧,但是,大部分人的肌膚,曬過之後,也都是一種近乎古銅的顏色,和真正的銅色,還有不少區別。
可是,這位釋唯信的師兄身上的肌膚顏色,卻是完完全全的 銅色,就是現在去找一塊銅塊來,放在這個和尚身前比較,都無法現任何不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