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一帶,因為山嶺眾多,所以造成人員分佈不是很平均,除了大城市,和有著山間梯田的村莊之外,大部分地方都是荒山野嶺,沒有怎麼開,平時看不到多少人煙。
蘇鵬此時來到的地方,是一個沒有農業設施的小地方,比起之前見過的獵人村寨都大不了多少,只是此處可能是什麼交通要衝,所以在此處,有一間不小的二層酒樓在開張營業。
蘇鵬昨日從陽德城出來的比較急,沒有帶著乾糧,又不想自己打獵,正好想找這麼一個地方補充一點乾糧,並且吃點東西,便向這酒樓走去。
客棧外面拴著幾匹快馬,蘇鵬也沒在意,以為是過路的江湖好漢或者客商的坐騎,也沒在意的就進入了酒樓。
剛剛進入酒樓,蘇鵬就感覺到幾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是他們?”
蘇鵬感覺十分敏銳,他向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看去,卻現看向自己的人,正是昨天在陽德城的客棧之中,見到的蜀山劍派裝扮的少俠。
其中,李玉瓊豁然其中,而在這幾個蜀山少俠那一桌,還有一個年級大概在五十到六十歲的老者,這個老者一臉傲然,貌似充滿高手氣度,一桌蜀山少俠似乎都以此人為中心,恭敬的很。
看到蘇鵬進入這家酒樓,李玉瓊頓時握著兵器,站了起來。
“玉瓊,何事如此驚慌?”
在酒樓之中,那同樣持劍的老者,對李玉瓊問道。
李玉瓊這才感覺自己反應過激,俯下身來,在老者耳邊耳語一陣。
“哦?此人就是那血手魔劍蘇鵬?看起來很年輕,他也有能力殺死丁宏宇師侄麼?”
持劍老者看著蘇鵬,眼中露出一種不以為然的神情,他說話聲音沒有可以壓低。此人聲音很是洪亮,頓時讓酒樓之中吃飯的老闆客人還有蘇鵬都聽的清楚。
那些喝酒吃飯的客人,有幾個是江湖人,聽說血手魔劍的名號,頓時目光也向蘇鵬看過來,而其餘普通客商,聽到這個殺氣濃郁的外號。頓時身體一縮,看也不敢看這邊。
尤其是酒樓老闆,聽了這個外號,眼睛不斷向蘇鵬這裡瞄過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那李玉瓊見那老者沒有隱藏的意思,便也不再壓低聲音。而是朗聲說道“正是此人在陽德城之中殺死了丁宏宇師叔,不過稟馮長老,當時並非只是他一人在陽德城,動手的還有斬水劍杜秋,我們看過那杜秋出手,實力深不可測,以玉瓊我向來。在天府會會長府,動手的可能主要還是那杜秋。”
“杜秋嘛?”
聽了這話,那老者捋了捋鬍子,才有點情緒反應,道“斬水劍杜秋我知道,此人在江湖上悲憤很高,呂梁派的掌門見了他也要叫他一聲師叔,並且手下很有功夫。不過我蜀山,也不會怕了呂梁派,若是是他做的事情,我蜀山也要擒他,給慘死的丁宏宇師侄一個公道。”
說著,這個老者站了起來,老氣橫秋的對蘇鵬說道“那邊那人。是血手魔劍蘇鵬吧?我是蜀山劍派傳功長老馮鐵,你在陽德城犯下的事情你應該清楚,不用我多說了吧?今日你撞上我,還以為自己走的脫麼?”
此人便是蜀山劍派的傳功長老馮鐵。原來昨日李玉瓊等人看到杜秋斬殺了丁宏宇之後,便馬上趕往蜀山,向門派之中報告。
蜀山劍派的人十分重視這條訊息,丁宏宇是蜀山安插在陽德城的重要棋子,此時被人斬殺,卻是亂了蜀山劍派的大布局。
蜀山劍派掌門親自安排這件事,一方面,火安排門中核心弟子前往陽德城,一方面調查事實真相,但主要的是要搶奪會陽德城的控制權,不要讓陽德城失控,另外一方面,一口氣派出五波長老和弟子,讓他們守住蜀山附近地界的交通要衝,追捕杜秋和蘇鵬兩人。
昨天蘇鵬在客棧之中遇到過的幾個蜀山弟子,因為他們才記得蘇鵬和杜秋的模樣,就都分配到這幾個小隊之中,蘇鵬現在遇到的李玉瓊,就是為了抓捕蘇鵬所來的。
聽了那自稱馮鐵,人也老氣橫秋,話也老氣橫秋的話後,蘇鵬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要打輕便,不打就讓讓,我著急趕路,沒多少時間跟你們磨蹭。”
蘇鵬對那老者說道。
“好膽!”
聽了蘇鵬的話,那馮鐵吹了吹鬍子,他在蜀山劍派輩分武功都不低,這麼多年一直是被下面的弟子捧著,見蘇鵬如此不在乎他,不由有些動怒。
他暗暗想到,一會動手,一定要廢掉蘇鵬一隻手臂,讓此人長點教訓。
“你既然如此有信心,那麼我們就出去過過招吧,希望你身上有上好傷藥,我們走得急,沒有帶著金瘡藥!”
馮鐵冷哼一聲,對蘇鵬說道。
蘇鵬沒有理他,隨手扔了一錠銀子給酒樓掌櫃,道“做點小菜,準備點路上吃的乾糧,快點做,打過之後還要吃飯。”
然後蘇鵬看看那馮鐵,道“要打快打。”
“好狂的小子!”
馮鐵聽了,頓時有些吹鬍子瞪眼,他抓住桌上的寶劍,就向外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