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過來。”沈見清拍拍身前的位置說。
秦越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走過來坐下。
沈見清直起身子伏趴在秦越背上,下巴抵著她的肩,把酒杯遞到她跟前說:“拿著。”
秦越抬手接住。
沈見清將勻稱修長的食指浸入酒中攪了攪,拿出來送到秦越唇邊說:“還是想讓你陪。”
秦越低頭,呼吸之間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過了片刻,秦越抿了一下唇,張開口,把沈見清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尖卷著,一點點抿乾淨她手指的酒。
沈見清從側面看著秦越的動作,指尖被極致的柔軟包裹,慾望來得直白又猝不及防。
“呵。”
沈見清低聲笑著,唇口間溼熱的氣息落在秦越耳朵上:“才喝這麼一點耳朵就紅了,阿越,你這樣很不大佬。”
秦越知道,但是她這輩子喝得最烈的酒也不過和沈見清“告別”之前的那瓶啤酒,和嘴裡的蒸餾酒有天壤之別。
秦越表現出來的反差讓沈見清興奮。
沈見清低頭親吻秦越肩上裸露的面板,掀開她寬鬆的睡衣,用還潮溼的手指一寸寸撫摸她細膩的面板。
到脊背忽然一停。
沈見清退開幾分,低頭看著秦越背上已經結痂的咬痕。
是那晚沉溺於嫉妒的她咬的。
只有很淺幾處磨破了面板,觸感卻粗糲清晰。
沈見清看了一會兒,捧住秦越微微弓起的身體,俯身吻她:“疼不疼?”
秦越的睡衣蓋著沈見清因為用力而骨骼清晰的手和小臂:“不疼了。”
“那就是當時疼。”
沈見清耐心地吮吻,在秦越白玉似的面板上留下斑駁吻痕。
秦越唇間急促的氣息在房間裡靜靜蔓延。
沈見清轉過秦越的身體,抬了一下肩帶已經掉落許久的肩膀,說:“給你咬回來?”
秦越說:“不用。”
沈見清:“捨不得啊?”
沈見清笑得身體抖動,勉強遮擋著的睡裙幾乎要勾不住,她拿走秦越手裡的酒杯放在窗臺上,赤足微抻,輕踩著沙發收回來停在秦越手邊,碰碰她突出的腕骨說:“不願意咬我,給你摸腳怎麼樣?那麼喜歡看。以前是不是還偷偷蹭過?”
兩年多前,沈見清以為秦越被南門的酒鬼欺負了,帶她回自己家,給她處理傷口時,讓她掐自己的腳脖子分散痛感,她卻因為看不到身後的情況,最先碰到了她的腳掌。
沈見清那裡很怕癢,但不可否認,那裡有一截很漂亮的弧度,常年養護,也讓她那裡的面板細膩嬌嫩。
沈見清腳掌輕抬,踩著秦越的手背:“這個也不想?”
秦越手抖了一下,扣進沙發裡,沒什麼動作。
“好吧。”沈見清佯裝無奈,要收回,下一秒,踩在腳下的手翻過來,五指託著她的腳掌,飽滿的大魚際抵在足弓。
沈見清渾身激靈,一瞬間摳緊腳趾,喉嚨裡溢位一道短促纏綿聲音。
秦越摩挲著,她的肌膚柔軟如凝脂,白得似有光,傾倒在沙發上的婀娜身軀和喃喃不止的呻吟攪動著還未沉寂的空氣。
忽地,門口有交談聲經過,秦越下意識想鬆手。
這裡的隔音接近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