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地方!”劉域大喊,強行衝撞。可是他畢竟瘦弱,敵不過兩個強壯的匈奴人。一些子就被推到在地,暗暗吃痛。
“我是郡守的兒子,你們識相就放開她,不然我放不過你!”
“啥?”耶律齊裝作耳背,忽而大笑,“你是中土官的兒子?”
“是!”劉域以為他是害怕了。
“好呀,你帶我去見見這位大官,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我要得要不得!”耶律齊一揮手,護衛就一人一邊架起劉域。
“你帶路,女人,跟我走。”
“放開我!”彥青戒一口死死咬住耶律齊粗壯的臂膀。
耶律齊吃痛,皺眉,用危險的眼神盯著彥青戒,“你敢咬我!”一手甩了巴掌過去,清脆的聲音響徹在小小的隔間裡面。
彥青戒側首,臉上紅印清晰可見,倔強不回頭。這種樣子,令人心疼。
“青戒”劉域叫,彥青戒並沒有理會。
“帶走。”耶律齊說。
元夕在房間中小憩,尋思怎麼去找那個人。放了他之後她立刻就後悔了,如果他還活著,那唯一的線索就是彥青戒。他肯定會回來找她的,於是就來到了彥青戒所在的地方,靜靜等著那個人的到來。
推開小窗,瞧見一片花園。信目掃去,定神在了一株藍色的花朵上面。
這是——什麼花?
又瞅見了一個花農,戴著斗笠,壓的低低的,看不清臉面。
“那朵藍色的是什麼花?”元夕一時心動開口問。
花農聽聲音,忽然一愣,繼而用手再次壓低帽簷,沒有開口。
元夕奇怪,剛要再問,卻被小廝打斷。
“公主,郡守有請。”
元夕點頭,再回首去看花園的時候,那個花農已經不見了。略一思量覺得這個花農有些奇怪,但被逼得緊,也沒再多想了。
緩緩到了大堂,見到了一屋子的人。
“爹!”劉域一見到劉子展就喊,“快抓住這個匈奴人!”
“喲,還有力氣叫呢。”耶律齊半嘲諷說,“你就是這裡的大官?”
劉子展一面焦心自己的兒子,一面不得不應付這個來者不善的匈奴人,他知道他就是匈奴王庭的耶律公子,得罪不起。
“我是這裡的郡守,耶律公子有話好說。”
“好——”耶律齊指著彥青戒,“我要這個女人,可是這個漢人阻撓我。”
元夕原本是想看這一出好戲的,沒想到牽扯到了彥青戒,這令她動容了。
眼神朝著劉子展一凌。劉子展本來還打算犧牲一下彥青戒的,可是目前形式不明,公主殿下明顯不滿意,硬著頭皮拒絕。
“耶律公子,她——不行,老夫可以給你找另外的女子,保證比她更出眾。”
“不行。”耶律齊頭一扭。“大官,你該不會是要捨棄你的兒子去保護這個女人吧,這個女人和你什麼關係?”目光隨後挪向站在側門口一直不說話的元夕,細細打量著。
“劉郡守,徐徐圖之。”元夕說了一句,接著就自己離開,留下一廳的人。
匈奴來的人當然不曉得她在說什麼,抓耳撓腮。
劉子展嘆氣,“這樣吧,耶律公子遠道而來必定舟車勞頓了,我設下一宴,晚上給你接風。置於這個女子,由於和我國有關,我必須請明天子才好定奪,相信,耶律公子也不好為人所難了?”
“好。不過我得不到她誓不罷休,相信你們皇帝也會賣給我這個面子。哈哈,晚上要有好酒,更要有美女!”耶律齊答應的爽快。示意手下的人放開劉域。
劉域一被鬆開,就衝彥青戒跑去,但是很快就被劉子展喊住。
“域兒!”
劉域看見他父親的暴怒,停滯不前,只能待著望著彥青戒。
彥青戒閉目,她隱約對劉域有些失望。如果是那個人在這裡,或許能不顧一切
“小美人兒”耶律齊走到彥青戒跟前,撫住她的下巴,強行抬起讓她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