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清雅最先反應過來,“那天,四祖父回來,並不是為曾祖父和曾祖母請平安脈的啊!他回來就是挖東西的啊!”
顏十八也開口道:“不錯!我那日就是在莊祖母的院子外面堵住的父------四叔!當時他的懷裡的確是揣著東西。”
顏秉公跳出來的道:“你說是從莊氏院子裡挖的,就是從那裡挖的啊!要我看,這一切都是在做戲。所謂的證據都是偽造的!”
顏如松道:“你們不承認也沒關係,畢竟事實就是事實,不是因為你們不承認就不是事實了。”
顏十七道:“哥哥說的好極了!請李太醫過來吧!既然當年莊祖母是死於謀殺,那就要好好查驗一下,這些東西有沒有毒了。”
“若是查不出來了呢?”習氏高聲道。
“若是查出來呢?”顏十七無懼的與她對視。
習氏道:“若是查不出來,你們一個個都要跪在地上給我好好懺悔。”
顏十七道:“如果查出來了!你也要跪在地上,好好的對莊祖母懺悔!”
針鋒對麥芒,絲毫不讓。
雙方全都是信心滿滿。
一個自認為,自己當年做的天衣無縫。
一個卻已經查明,手中有了切實的證據。
“祖父!”顏如松,“那就請李太醫過來吧!一切都好有個見證!”
顏壽泉無奈的嘆氣,“罷了!有請李太醫!”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今日之事,要想捂住,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
李太醫就被請了上來。
五味將盒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雙手放到桌子兩邊,輕輕一抬,就把桌子穩穩的抱到了廳堂的中央。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李太醫,請吧!”
李太醫走上前,卻沒有立即伸手,詢問的看向顏十七,“不知本官需要做些什麼?”
顏十七不說話,笑著看向顏壽泉。
顏壽泉道:“麻煩李太醫幫著查驗一下,這盒子裡的東西是否有什麼不妥當?”
這話說的很是隱晦。
但李太醫畢竟從醫幾十年,無論是後宮之中,還是富貴之家的後宅之中,所經歷的的齷齪之事也是不在少數了。
所以,顏壽泉這樣子說,他也就反應過來了,這是要讓他查驗一下,桌上的東西有沒有毒了。
唇脂裝在一個圓形的瓷瓶裡。
李太醫拿起來,放在鼻下聞了聞。
又拿起一張泛黃的紙,舉在眼前仔細看了看。
“如何?”顏壽泉迫不急的問。
習氏很響的冷哼了一聲。
李太醫道:“這張方子是治療洩下的,所用的藥物和劑量並沒有什麼不妥。”
習氏就得意洋洋的翹起唇角。
“那唇脂呢?”顏壽泉問。
李太醫再次聞了聞,“雖然年代有些久遠了,但依稀可以聞出,這唇脂之中是加了硃砂的。”
“硃砂?”顏壽泉咀嚼著問。
☆、 死於相剋
死於相剋
李太醫道:“硃砂在從前並不被認為是毒物,但是智後她老人家卻一口咬定,天長日久的應用硃砂,是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的,甚至死亡。以前,在道士煉丹的時候倒是常用,後來就被限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