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十七道:“也正因為她傻,才使我有機會撿了個大便宜呢!”
趙翀的吻便雨點般的落了下來。
顏十七主動圈住他的脖子,回應著。
每次談到杜錦瑟的話題,似乎都有些沉重。
這樣的方式,能讓他們彼此安慰。
此後的幾天,趙翀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顏十七也不多問,早晚照舊去延益堂晨昏定省。
顏如松大婚前三天,顏十七便住進了狀元府。
趙翀親自把人送了回去,去跟顏秉正見了禮,然後便匆匆走了,都沒有跟顏如松寒暄幾句。
顏如松倒是告假在家,看著趙翀匆匆而去的背影,也是面色凝重。
顏十七便上前,舉起小手在他眼前晃,“新郎官這是緊張的嗎?都不會笑了!”
顏如松拍掉她的手,“沒大沒小!都什麼時候了?”
“著急了?”顏十七打趣,“還有三天,哥哥是不是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覺啊?”
顏如松瞪她,“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顏十七拍拍他的肩,“放鬆點兒,哥哥!朝堂上的事情永遠忙不完,但大婚可是隻有一次啊!孰輕孰重,你可要把握好了啊!”
顏如松揉揉眉心,“不理你了!我去接外祖父外祖母來!”
“快去!快去!”顏十七催促,“我也好久沒見他們了呢!舅舅和舅母會來嗎?”
畢竟,關碧海的大婚也快到了呢!
“不知道!”顏如松扔下話,匆匆而去。
顏十七便往後院而來。
高氏這裡倒是熱鬧的很,田氏和滕氏都在,還有顏清靜。
一番見禮後,高氏才發問:“怎麼這麼快?你哥哥也就剛出門吧!”
顏如松前腳才說要去衛國公府接她,後腳人就到了。
顏十七道:“夫君送我回來的!他衙門裡忙著,也就不進來見禮了。希望孃親別怪罪他!”
高氏嗔了她一目,“你這丫頭,知不知道輕重啊?你哥哥都說了小趙現在忙的可謂是腳不沾地,你怎麼還讓他送?自己不認識家門啊?”
顏十七撇嘴,“他非要送,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看你就是被他給慣壞了!”趙翀蓋棺定論。
田氏笑著道:“這是十七妹妹的福氣呢!見天的把十七妹妹捧在心尖上,十七妹夫有心啊!”
滕氏也笑道:“可不是!京城對於十七的福氣,都眼饞死了呢!”
高氏道:“我就是怕她恃寵而驕。”
顏十七嘿嘿笑,“我可是您親自教匯出來的,絕對的寵辱不驚,雷打不動。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高氏道:“你以為當個娘容易啊?不到閉眼的那一刻,這心永遠都是提著的。”
田氏道:“這倒是!”
顏十七問:“怎麼不見二伯母?”
滕氏道:“家裡還有事,她晚一會兒到。”
“我們要出門的時候,大伯祖母去了!”顏清靜快語道。
說完,看田氏瞅了她一眼,衝著顏十七吐了吐舌頭。